平陽就算反應再怎麼遲鈍,也感覺到了太後言語之間的挑撥之意。
她張了張嘴,到底沒有反駁太後,而是警告似的對蕭清寒道:“你也聽到了!好生照顧皇嫂和她肚子裏的皇嗣!若是她們母子有任何閃失,都要唯你是問的!”
這算是對她的警告,也是提醒,叫她別犯蠢當真去做什麼手腳。
蕭清寒自然領悟到了她的意思,她當即扯出一抹燦爛的微笑,歡聲道:“太後娘娘和公主盡管放心吧!我一定會把王妃,照顧的妥妥帖帖的,不讓她有任何的閃失!
王妃的命,就是我的命!王妃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王妃在我心中,地位無人能及,能夠親自照顧她,是我的榮幸!”
眾人,“……”
她臉上的歡喜不似作假,難不成她真的那麼高興?
太後感覺,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沒有傷害到對方,反而把自己給氣的不輕。
而赫連煦聞言,卻是忍不住覺得,這位曾說多麼多麼愛慕他的瀟瀟,是不是隻是為了蕭清寒,才會來到他身邊的?
太後目的沒有達成,強抑著怒氣離開了。
蕭清寒借口將所有人都清了出去,這才坐在冒牌貨的對麵,淺笑盈盈的道:“我們兩個,終於見麵了!”
“聽你的意思,你還很想見到我?”冒牌貨滿目諷刺的道。
“當然想了!時時刻刻都想見到你!然後,親手宰了你!”蕭清寒說著,猛然出手,一把扣住了她的脖子,將她給摁到了床上。
除卻最開始的慌亂,冒牌貨很快便恢複了鎮定,諷笑道:“怎麼?想殺我啊!好啊!來啊!殺了我,你也沒命可活!”
蕭清寒沒有說話,隻是一眨不眨的望著她。
像是要透過眼前這冒牌貨,看透其下隱藏著的另一個人。
冒牌貨不閃不避的迎著她的視線,眼神之中,沒有透出絲毫的畏懼之色。
她似乎很確信,蕭清寒不可能看透她,更不敢對她動手。
“你不敢傷我!”冒牌貨冷聲諷笑道,“落在我身上的每一處傷,都會原原本本的還給你!我的命和你的命,可是關聯在一起的!”
正是料定了這一點,她才膽敢這麼肆無忌憚。
隻要赫連煦真正在乎蕭清寒的死活,那麼他就算發現了她的真實身份,也不敢將她如何。
除非,他不想叫蕭清寒活了!
“我知道啊!”蕭清寒看著她,渾不在意的道,“可那又怎樣呢!”
她的話,卻是叫冒牌貨不由愣了一下。
蕭清寒沒有理會她,而是淡聲問道:“怕疼嗎?”
冒牌貨,“???”
沒等她搞清楚怎麼回事,卻見蕭清寒忽然一支銀針,刺入了她的身體。
“啊——”冒牌貨登時疼的尖叫了起來。
可惜那一聲還沒等著喊出來,便被蕭清寒給塞了塊布團,給她堵了回去。
冒牌貨,“!!!”
“看來是怕疼的!那就好!”蕭清寒說話間,又是幾針刺了下去。
冒牌貨喊不出來,整個人都疼的繃緊了身子,額上的冷汗,更是撲簌簌的滾落了下來。
“唔……嗚嗚……”冒牌貨悶聲嘶吼著,試圖叫蕭清寒停下。
蕭清寒卻對於她的嗚咽充耳不聞,直接一把把的取出銀針,朝著她身體各處紮了下去。
哪裏疼紮哪裏,怎麼痛苦,怎麼來!
一邊紮著,蕭清寒還一邊不忘淡聲講解道:“我曾聽說,宮中有一些見不得光的刑罰,就是用銀針去紮那些受罰的人。
針紮在身上,那是鑽心的疼,卻不會留下什麼痕跡,的確是一個懲治人的好法子,你說對不對?”
冒牌貨,“!!!”
此時的蕭清寒,在她眼中根本就是個瘋子。
她難道不知道,她紮在她身上的每一根針,製造的每一分痛苦,都會原原本本的還到她自己的身上去?
冒牌貨確定,蕭清寒很清楚這樣做的後果,但她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