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疾馳而過的馬匪,瞬間勒緊馬繩。一個轉彎,回首掏.....
遠遠的佇立在原地,僅能聽到馬兒呼吸的聲音,濃重呃鼻息聲。促使著他們冷淡的望著前方。
徐長生有些無語。
秋生,他現實是不水烏鴉附身,若不然,會如此的倒黴,不過是幾個字,就讓這一夥馬匪停下身子。
就為看看他長得什麼樣子。
董小玉的威脅力,還是挺大的。
“少數兩句。”
九叔嗬斥道。
徐長生望著眼前的一夥馬匪。
知道自己觸發了靈幻先生的劇情,當他遇見茅山明的那一刻,他就已經知曉,劇情的開展,或許已然衍生開來。
可是也沒有想到這樣的快。
何為馬匪?
一群無所事事的術士,燒殺搶掠,無惡不作,雖然也搶了很多金銀珠寶,可是似乎他們會永遠不會滿足一般。
沉迷在搶劫中的快感中,無法自拔。
若不然,他們這一夥馬匪,現在早就應該上岸,而不是一路上風餐露宿,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看他們的裝扮,反而有一些落魄。
一席夜行衣,就是他們的全部,馬兒膘肥,健步如飛,可是他們中大部分,似乎被美色掏空了身子一般,有些萎靡不振。
更有一些直接就是一副皮包骨頭的樣子。
一點也不像是一些修煉有成的術士,或許他們也不過是九流術士,不入門,不管如何,他們的身上,確實有一些神異。
“小孩子,有種你再說一遍。”
為首的一人,似男,似女。聲音有些沙啞,若是不仔細看那漆黑的大衣,還以為是一個人妖呢?
“你們是術士?”
徐長生走到前麵,仔細的看了一眼為首的一人,並沒有喉結,是一個女子,可是她似乎修煉了某種秘法。
可以改頭換麵。
故而才有不男不女之說。
漆黑有些雜亂的頭發,宛若一個草窩一般,手指黝黑,似乎是農家種地的一把好手,她身後的兩人,反而有些不同。
身材魁梧,俊俏的模樣,其中一個宛若一個俊俏的小郎君,另外一個,反而有些穩重,留有兩撇小胡須。
麵首?
“不錯?”
“那不知道姑娘到此有何貴幹?”
“搶劫殺人。”
簡簡單單四個字,宛若喝水一般,正常無比,馬匪一行人,哈哈的大笑中,極盡的嘲諷神色。似乎已經見慣了一般。
生死看淡,不服就幹的模樣。
著實有些找打。
“看諸位的打扮,似乎做馬匪行當已經很久了。”
“不多,也就幾年的觀景,家鄉連年大旱,顆粒無收,老天可憐吾等幾人,在一處幹涸的地裏,挖出了一本秘籍。”
徐長生淡淡的聽著為首的女子述說著一個與自己毫無幹係的故事,也就是聽一樂。
天底下,哪裏有這麼巧合的事情,更多的不過是謊話連篇。想要祈求一絲的同情罷了。
對於他們這些馬匪?
九叔有些深惡痛絕。
修道人,不可對尋常百姓出手,若不然,生死簿上,必然會記上濃厚的一筆,而且,顯然為首的女子,深諳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