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進去吧。”石原樟道。
隨後眾人不在門口這邊停留,直接進入了已經營業,隻是因為時間還沒到客流高峰期的關係,顯得頗為冷清的酒吧當中——
光線比較昏暗,雖然還沒有響起勁爆的DJ音樂,但一種夜場的感覺卻是已經在無形中凸顯了出來……
可見,這裏麵向的都是一群什麼樣的顧客。
“你們經理呢?把她叫出來。”山田惠子衝酒吧裏的服務員吩咐道。
“呃,不好意思,經理她不在。”服務員回答道。
“沒在?幹什麼去了?”山田惠子追問道。
“那我就不清楚了。”
“那你們誰有她的電話?給她打電話,就說老板有事找她,讓她趕緊回來。”山田惠子有些不滿意的說道。
“老板……等我問問啊。”服務員聞言表情微變,幹笑道。
跟著走到了一邊,叫來吧台裏麵的調酒師,衝著山田惠子的位置指了兩下,調酒師才皺著眉頭掏出了手機,跟著恍然大悟了過來……
顯然,是想起了山田惠子是誰。
跟著便再沒遲疑,從手機裏找到酒吧經理的電話,給對方打了過去。
“走吧,我先帶你們去辦公室那邊坐一會。”山田惠子沒興趣欣賞酒吧裏的營業狀況如何,招呼上石原樟等人就去了酒吧的後場,找了個能夠直接打開,應該是員工休息室的房間,在裏麵坐了下來。
“感覺怎麼樣?”山田惠子朝一旁的石原樟詢問道。
“有點吵。不過年輕人應該會喜歡,隻是這樣的地方很容易滋生亂像,之後估計要在安保上多下些功夫。”石原樟想了一下,回答道。
“對了,你們山田組名下有安保公司嗎?”
“昨天我向大哥問組織情況的時候,你不是也在麼,應該知道,組裏現在基本還是按照傳統的洗白方式,通過組建建築公司的方法來安置和養護組織中的打手。不過你要是需要的話到也不麻煩,直接讓人現組建一個保全公司就是了,正好也可以解決一下建築公司人員過盛的問題,以及各分公司的保全問題。”山田惠子想到這裏也不猶豫,立刻對一旁的律師吩咐道:“回頭記得叫人去注冊個保全公司。”
“好的。”律師回應道。
“你呢,你這邊有什麼想法。”石原樟無所謂山田惠子的安排,扭頭對身邊的佐藤遙香詢問道。
“這個,還是等辦理完交接手續,讓恭子查完酒吧的流水賬目之後再說吧。”佐藤遙香比較保守或者說持重的說道。
“也好。”石原樟點頭。
跟著眾人就閑聊起了其他的東西——
比如大家有沒有去過酒吧,去過的酒吧又是什麼樣的啊。
酒吧裏的酒水價格啊。
大家的酒量怎麼樣,酒吧裏遇到和看到的趣事等。
總之聊了快有半個多小時,酒吧的經理,一個叫江角真弓的女人才氣喘籲籲的跑了進來,一臉歉意的衝眾人打起了招呼:“抱歉,抱歉,讓大家久等了。”
“你之前幹什麼去了。”山田惠子依舊不滿的朝來人質問道。
“不好意思,高木女士,我……”隻是話還沒說完,就被山田惠子給打斷了:“我跟高木春生那個家夥已經離婚了,現在我姓山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