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藤佑理香父母都是議員。
按照日本的風俗,政治家的兒子必定能走上從政的道路,女兒的話,多半會成為聯姻的工具嫁到同一黨派的議員家裏,以此鞏固家族之間的友好關係。
遠藤家教比較嚴厲,她從小就要讀一些有關哲學,藝術的生澀書籍,以此讓父母能對外炫耀,多看自己幾眼。
這樣壓抑本心的努力,讓她內心逐漸堆積負麵情緒,急需要找個地方發泄。
酒井青木就是她精心挑選出來的出氣筒。
無父無母注定沒有人會鬧騰。
家裏麵的糟老太婆連兒女關係都能搞得那麼僵硬,還指望在外麵有什麼發言權?
這樣的人,簡直就是上天專門設計出來,供她欺負,支配的一件玩具。
明明是這樣。
為什麼這個玩具會用那種命令的口吻對自己發號施令?
為什麼敢用那隻手扯著她頭發?
為什麼自己腿在打顫?
遠藤佑理香咬了咬粉嫩嘴唇,緩緩轉過身,看著地麵顏色有些異樣的水漬,“酒井!你別太囂張,我隻要一句話就能讓你進警局。”
青木手抓緊她的肩膀,麵色平靜聲道:“擦幹淨,不要讓我重複第二遍。”
“青木君……”旁邊的水野弱弱叫喚一聲,妄想用水汪汪的大眼眸,主動貼上的大柔軟,瓦解他的意誌。
青木一把將她推倒在地麵,眼眸滿是厭惡之色,“少叫得那麼親密,給我擦幹淨,還是說,你們想要用臉當抹布,像熊本一樣擦地。”
一想到熊本那個慘樣子,水野眼眸霧氣更濃,向旁邊掃視,想要找一個白馬王子過來拯救自己。
男生們紛紛避開視線,誰也不傻,那個高壯的熊本被輕易拿捏,換他們上場,下場不會更好。
青木邁步上前,伸手扯住她的頭發往後拉。
“啊,不要,我擦,我擦,嗚嗚!”
水野嚇得大叫,比起衣服,用臉擦地麵更讓她無法接受。
青木鬆開手,眼眸望向還保持倔強的兩女,白淨臉龐流露出比惡魔還要恐怖的笑容,“你們是不是要我動手?”
“酒井,你真要做得這麼過分嗎?”
遠藤佑理香胸膛劇烈起伏,一臉憤憤不平地表情。
啪。
青木直接甩一巴掌上去,“你們按著酒井青木,逼著他親你們髒亂的鞋,讓他脫褲子給你們看,毆打他,辱罵他。
那個時候,你怎麼沒有想過,自己是不是做得太過分?”
他話到尾音,徹底失去耐心,直接揪著遠藤祐理香的頭發強行按在地板摩擦,無視對方哭喊的聲音,又是咚咚幾拳打下去,再猛地拉起來,拖到水野麵前。
“不,不要打我,我什麼都會聽你的話。”
水野連連後退,退到鞋櫃。
“你們真是讓我火大!”
水野和青山頓悟,顧不得周圍有人,蹲下來想要扒他褲子,替他泄泄火。
“滾!”青木一腳踹倒一個,鬆開遠藤的頭發,上去又是咚咚一陣亂打。
想想這三個女人對酒井青木做得那些事情,再想想讓她們擦一擦地板就磨磨唧唧,好像青木做得非常很過分,她們很委屈。
這都是什麼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