穎歌第一次感受到原來被男人捏摸是這樣的舒服,舒暢的快意如溫泉湧動,軟在洪興的臂彎裏哼顫不已。“舒服嗎?寶貝。”洪興自己也覺得有點奇怪,怎麼會很自然地就冒出這樣的話來。他並不知道自己的前九世是到死都不可能以如此帶著幾分輕佻的語氣來調女子的情的。
穎歌羞答答地點了點頭,緊閉眼睛不敢看對方,洪興管自己叫寶貝,讓她心情更加躍動,有幾分希望被更近一步地親密。洪興的臉上露出一絲壞笑:“寶貝,你要老公繼續麼?”
穎歌衝口而出:“老公,我要!”話音甫落,她的臉蛋兒唰的一下紅得彷佛要滴出血來,現在是任由對方邊親邊隔著衣物上下其手,那麼再進一步的話,當然就是要被褪光光了,想到這裏,穎歌害臊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剛才主動撅小嘴叫對方親,現在又竟然說出如此蕩語來,自己怎會變得這般不知羞呢?
更讓穎歌受不了的事,洪興那小壞蛋居然撒手撤退,在她耳邊邪靡靡地道:“想要的話,得等下次了,我的好老婆。”逗得自己說出不害臊的話來之後,他竟一點兒都沒打算現在繼續的意思,真使得穎歌癢到心尖尖上去了。平日總是一副大好人乖模樣的阿興,什麼時候開始竟然變得這麼壞壞的呢?
外邊可不能長時間沒有侍應生的打點,而且老板也不知道會出去多久,如果回來看到洪興跟穎歌在倉庫裏激纏,哪還了得?所以,洪興縱使興致高漲,終究還是懸崖勒馬,他讓穎歌先在倉庫裏再歇息一會兒,緩緩氣,自己出到外麵忙乎起侍應生的業務來。穎歌也明白到這個時間這個地點並不適宜更進一步,而且未曆人事的她其實對於更進一步還是有七分害臊和三分害怕的。剛才情到濃時,不假思索就說出了要,現在回想起來,穎歌的心裏既羞澀又緊張。
片刻之後,穎歌紅著小臉從倉庫走出來,低頭接回洪興手上的侍應生工作,不敢也不好意思多言語。洪興回到後巷去繼續洗他的杯碟。沒過太久,老板回來了,佯稱已經追上客人並把他所多給的鈔票歸還。可能是因為出去跑這麼一趟消耗掉部分體力和興致,回來之後的老板隻顧偷偷躲起來數那疊錢具體有多少,而沒再次去騷穎歌的擾了。
一晚上的工作結束,“六道酒館”打烊,穎歌忐忑地思索著要不要叫洪興送自己回家呢,如果真叫他送自己回家的話,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呢,她內心挺矛盾的,既覺得緊張不安又隱隱夾著一點兒期待。
就在穎歌猶豫不決之際,她突然聽見馨怡道:“興仔,送我回家,有些重要的事情得跟你好好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