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一疼,猥胖原本掀起女子裙後麵的手難免就鬆開了。這麼一來,便使得洪興抱翹腚外底子褲上的左手,被遮掩在裙內。突如其來的強烈痛楚,使得猥胖忍不住慘嚎一聲,引來不少乘客關注,好些聲音關切地詢問他怎麼了。“沒事……沒事,被踩到腳而已……”那廝做賊心虛,自然不敢聲張,編個理由搪塞,猶如啞巴吃黃連,有苦自己知。
車一靠站,猥胖便趕緊開溜,臨走前狠狠地瞪了洪興一眼,他很清楚是這個小子搗的鬼。不過,洪興可沒打算讓他白瞪,施展出一記(唯我敵如來:螭無明),令那廝在下車時候突然眼前一黑,腳踏空了摔個餓狗搶屎。
“謝謝!”女子抬起頭來,嗓音柔弱卻清脆,彷佛風鈴般,洪興頓覺眼前一亮,她長得少艾淡雅,給人一種清新明亮感。洪興溫和地對她無言一笑,因為少年知道,此時過多的話語隻會讓這女子更加地尷尬。洪興心中不由得暗歎:如此靚麗的可人兒,難怪會引起某些男人的歹念,雖然長得美並沒有錯,卻也算是重要的誘因了。
那女子也沒再說話了,重新低下頭。很快,就抵達洪興要去的站了,他現在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左手還一直呆在對方裙兒內的底子褲上,趕緊收回來,湊道女子耳邊道:“再見!”然後,他便下車了。
看著洪興離開的身影,那女子用低得隻有自己才能聽到的音量喃喃道:“希望我們還能再見!”
洪興下了公交車褶皺沒有多遠,便抵達自己昨晚跟玉霙吃飯的那家餐廳,取回奶油色“南迪”,開往“抱樸學園”。他回到一年七班的時候,婉衿走過來低著頭輕輕地道一聲:“謝謝!”
昨夜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的時候,她正位處聖白色加長型豪華轎車“吉祥天”上,很奇怪自己居然衣裙整齊,身子也沒覺得什麼異樣,一摸口袋,竟還有“法鏡”在!明明記得自己已經誤中衛從土所下的藥,立馬就得受他辱了,怎麼現在卻安然無恙呢?婉衿詢問司機,得到的回答是洪興和一位銀發女同學把她送過來。
今聞婉衿過來道謝,洪興笑了笑道:“不用客氣!”婉衿心想:沒錯,我的確不用跟這小子客氣,自己還曾經從五重“死魔”手上救過他一命!
然後,開始測驗的鈴聲便響起了,二人就座。對麵那幢實驗樓的天台上,“霜雪美人”滕玉霙和幾世摯友“暴風雨”畢萍翳遠遠地盯著一年七班窗內。今天一回到“抱樸學園”,玉霙便被萍翳約到這兒來了。她倆到此之後,一直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盯著一年七班窗內的景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