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沙要在新婚之前才享用著甜蜜的收成,隻可惜他忽視了賓客們的酒量。舍沙是出來混的,婚宴上難免要邀請很多道上的朋友,江湖人本就大多是大口喝酒大塊吃肉的莽漢子,這個高興的日子裏,自然是紛紛熱烈一杯接一杯地來敬他。
“七色”本也屬於能喝善飲之人,平日鬥酒沒逢過對手,今天終於嚐試到酩酊大醉的滋味。散席後,把不省人事的他和嬌滴滴新娘子送回家的任務自然是落到伴郎“九彩”的頭上。
跟舍沙交往這麼久,僅僅牽手親嘴,女友也常渴望對方更進多幾步,但想到他也是出於尊重自己愛惜自己才會堅持新婚之夜之前不越雷池半步,所以隻好屢次壓製自己的欲求。新娘子本以為今夜終於可以如願以償將身體裏蘊藏已久的熱火釋放,沒料到“七色”卻醉得爛泥般昏睡,就像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一樣。
“九彩”開車把新郎新娘送回家,背那醉得沉睡不醒的“七色”上樓。進門後,伴郎和新娘子合力把昏迷醉漢搬到床榻上,褪掉他身上弄得皺巴巴髒兮兮的禮服。“七色”剩下底子褲,沉睡在床榻上,新娘子打了一盆熱水,浸濕毛衣,溫柔細心地為丈夫擦臉拭身。
新娘子在床邊彎著腰為丈夫擦拭,看得“九彩”內心翻騰,這麼溫柔可人的女子曾經是屬於他的。這女子全身上上下下裏裏外外都曾經心甘情願地任他盡情享玩的。但現在,這女子卻成了自己鐵哥們新郎,在自己麵前無微不至地侍候著丈夫!
她嫁人了,就在今夜,而我,彩綺飾,竟然隻能當個旁觀著她侍候丈夫的伴郎!新娘子的婚紗本就領口開得很低,她現在低身彎腰為床榻上的丈夫擦拭,不經意一雙腴盈圓滿的酥峰,綻露了大半截到身旁伴郎的視野裏。就連嫣紅的頂尖也隱約可見,“九彩”的心髒越跳越快,她現在的嬌胴比起當年任自己幹那時候,顯然發展得另有一番迷人風韻了!
“九彩”終於忍不住一把抱住了新娘子,她企圖掙紮,但顯得那麼的無力,顫顫地道:“放開我……綺飾,別這樣……”盡管明知道對方現在是自己好兄弟的妻子,但“九彩”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他緊緊地摟住那曼妙溫柔的嬌胴,嘴巴壓向新娘子鮮嫩的桃唇。新娘子一開始很想拒絕,但桃唇卻擺逃不了“九彩”的吸舐,香嫩的舌兒不由得滑進了對方的嘴裏。她漸漸地變成閉眼享受,熱烈回應,腦海裏重播起自己中學年代和這個男人第一次親嘴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