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到床榻上去睡吧,我去洗了。”他說完便走進浴室了。安映娣除了幼年隨父母同眠外,可再沒有試過跟別的男人睡到一張床榻上。不過綠哥家裏,隻得一張床,而且連長沙發也沒有,顯然隻得兩個人一起睡的。這麼大的一張床,阿娣可不大好意思自己獨占,而叫對方打地鋪,綠哥風度闊綽,她當然不能表現得沒點大體一副小孩子樣。 綠哥的大床極其整潔,柔軟舒適。阿娣的外衣風塵仆仆,吸飽了煙酒的味道,她想了想,似乎就這麼鑽進被窩裏是件很不禮貌的事情。先前在卡拉OK的時候,娟不也能大大方方剝掉外衣,上身隻剩個奶兒罩麼?娟當著那麼多人麵都可以,這裏隻過我跟綠哥兩個而已,有什麼好拘頭束尾的呢?想到這裏,阿娣就褪下了體恤與短裙,身上隻剩下白色雷花邊的薄薄的奶兒罩和絲織底子褲。她畢竟沒有在異性麵前穿得這麼少過,還是覺得有點羞澀緊張,臉隱隱發燙的,趁著綠哥還在浴室沒有出來,趕緊鑽進被窩裏。 當“綠毛”洗好澡,赤著身子,隻套了條底子褲步入臥室的時候,阿娣感到更羞臊,閉起眼睛假裝睡著。以前從來沒有麵對過這樣穿的男子,而自己藏在被窩裏的身體也僅僅比他戴多了個罩子而已,可以說雙方都是隻差一點點兒就光的了。這學生妹雖然表現上到哪都很想裝出一副早見過世麵的樣子,但暗地裏心如鹿撞起來。“綠毛”的肌肉結實,體格迷人,是經過鍛煉的,畢竟他這次回來羅浮打算經營的生意就是靠惑誘征服異性出來賣,連這點本錢都不好好準備,還怎麼開張。阿娣很想睜開眼睛多看一下這麼矯健這麼富有吸引力的異性身子,但又覺得尷尬害臊,不怎麼敢,隻得內心輾轉忐忑地繼續老老實實裝睡。當然,阿娣想老老實實,“綠毛”可不會規規矩矩,這廝布置了一夜就是為了套她進來破苞縱意然後再推入火坑的。 “綠毛”睡到了床榻上,倒也不急於動手,隻是麵朝著那待宰羔兒羊般的學生妹而臥,對於玩異性富具經驗的他當然看得出對方在裝睡,也很清楚這小女娃在如此情況下肯定心亂如麻忍不住多少時間就的得重新睜開眼的。 阿娣在“綠毛”剛進臥室那一刻就立即閉眼裝睡,她感覺到對方到了床榻上,雖然綠哥並沒有觸碰到自己,但一種男人的溫度在被窩裏升起,烘得這小處子身心漸燙起來。她感覺到對方正臉朝著這邊,綠哥的溫暖鼻息拂過自己的麵龐,撩起一陣陣飴麻。 阿娣感覺到綠哥距離自己很近,近得很可能稍微動一動就會觸肌及膚,畢竟大家都穿得非常少,即使不經意輕輕碰到,對她來說都比現在跟“拖把”“掃把”緊密擁親還要剌激難捺。阿娣知道對方的嘴巴與自己桃唇就在咫尺之間,想起今夜被兩個男人親過,她忽然萌生如果跟綠哥親嘴會是一種什麼滋味的念頭。雖然“拖把”和“掃把”也讓這情竇初開的學生妹產生了一些好感,不然怎麼可能任親任抱,但遠遠不及她對綠哥的多。這個相貌堂堂風度翩翩體格昂昂的漢子,現在就僅僅穿著一條底子褲睡在自己旁邊,阿娣不禁覺得從心尖尖癢出來,雖然她還不全然懂得男和女之事,但半熟的身子已經自然而然地開始渴望異性的親近。“綠毛”心道:待會兒我就讓你開竅,好好啟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