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黎偏開她的視線,“葉小姐還是到了地方再說吧。”
身後兩個西裝男便要上前來抓住葉綿,肖黎目光一凜,語氣冰冷:“我讓你們動了嗎?”
男人氣勢迫人,兩個西裝男不敢回話,紛紛低頭。
肖黎看向葉綿,小姑娘眼含警惕地看他,他隻好側身為她讓路,用近乎完美而淡漠的語氣道:“葉小姐前麵走。”
葉綿走出咖啡廳,其中一個西裝男立馬為她開了車門,她在車門口停了一會,問:“我能打電話給我家人嗎?”
肖黎搖搖頭,似乎有些無奈。
葉綿深吸了口氣,坐進了車裏,在她坐下之後,肖黎跟著坐到她旁邊,葉綿立刻離他遠一些,仿佛對方是什麼病毒。
肖黎卻臉色不變,仿佛絲毫沒有被影響到。
從他作出選擇開始,他就知道,在葉綿這邊下的棋已經沒用了,既然如此,他也不必再委屈自己去討好她。
車子一路開往委員會關押犯人的監獄。
這裏關押的都不是普通的犯人,大部分都是泄密或違反軍規的人。
葉綿下了車,跟著肖黎走進去,裏麵是一個建築龐大的監獄,五層的建築,每一層都住著不同級別的犯人,等級越高,樓層越高。
葉綿被肖黎帶到了第一層,打開鎖,他將人推進去,甚至沒有一點話語交代,便冷漠離開。
葉綿走到門邊,看了眼厚厚的鐵門,她將手指伸過去,抵住鐵門,稍稍用力,鐵門便如薄鋁片般被戳出了凹處。
“看什麼呢?!”巡視的人走過來,拿起警棍敲了敲鐵門,葉綿趕緊退開。
因為都不是普通犯人,關押的人都是一人一間小屋子,屋子四麵都是牆,隻在其中靠走廊的一麵開了一個小門。屋子很小,隻容一張床,一個馬桶,再沒有其他。
床上很髒,馬桶很臭,葉綿忍著沒有坐下,一個下午都在來來回回地走,最後忍不得了,幹脆把身上的外套放在地上,坐上去靠牆,閉眼假寐。
若不是為了人物不ooc,這床她又怎麼睡不得呢,比這髒百倍的地方她都睡過,更何況隻是有點味道。
不知過了多久,外麵突然出現腳步聲,緊接著是鑰匙轉鎖的聲音,聲音不大,可在靜謐的夜晚就顯得格外清晰了。
葉綿睜眼,睫羽微微顫抖,她看到眼前出現一雙男人的腿,視線往上,一個滿腦肥腸的男人正垂涎地看著她。
葉綿明眸一冷,放在地上的右手微微緊握。
深夜,向來安靜的監獄裏突然爆出一聲男人的慘叫。
許多犯人立刻跑到門口,紛紛透過欄杆看外麵的情況,監獄頓時沸騰起來,獄友間相互大喊傳遞信息,隻可惜,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因為慘叫聲來自一層。
一層很少有人來,一般一層這種程度的,都直接去了警察局服刑了。
巡視的長官深夜也被慘叫聲嚇醒了,趕緊跑出去看,生怕外麵的犯人又自作孽了。
隻是等到他走近一層中唯一一個關押犯人的房間時,他便被眼前的場景嚇得跌倒在地上。
厚重的鐵門上,驀然出現了一個鼓鼓的凸顯,仔細一看,那仿佛是男人的臉印在了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