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珀不信邪,更不相信小小的伊辛能夠招惹上比自己還要強大這麼多的對手。當習慣了強者的蘇珀根本無法接受這樣的實施,僅僅隻是休息了幾秒,便再次朝著倆兄弟疾步衝去。
拳!
蘇珀的心中默念道。
霎時間,已經便做刀刃的雙手瞬間恢複了原狀——也不能說完全恢複,此時的蘇珀雙手雖然變成了拳頭,但也是兩個由純黑角質層組成的拳頭,相比普通狀態下,這樣的拳頭具有更恐怖的破壞力和衝擊力,哪怕是一輛坦克站在他的麵前,恐怕也不能在這一擊之下毫發無損!
“還要再戰嗎?”
“那就,陪你玩玩。”
麵對著迎麵打來的拳頭,倆兄弟緩緩收起了威壓,打算僅憑體術和蘇珀來一場真男人之間的教練。隻見恩德也在一瞬間助跑上前,對著蘇珀的拳頭一拳打出,拳頭與拳頭對撞,恐怖的音爆聲在倫敦橋上炸響,衝擊波和強烈震蕩更是直接破壞了橋麵,氣流撲在蘇珀的臉上,吹起他遮住半邊臉的黑發,露出了那一直被黑發遮住的紅色異瞳。
這是……什麼力量……什麼體質……
包裹著拳頭的黑色角質層迅速褪去,蘇珀的雙手徹底恢複了原狀,但這可不是說明他打算放棄了。隻見蘇珀突然變化姿勢,握住恩德的拳頭後雙手擒住他的手臂,一個轉體反手扣住對方,大喝一聲,竟直接將恩德從原地甩出,看得出是打算使用技巧來取勝,誰知被甩出的恩德不慌不忙,一隻手輕輕觸地後又迅速彈起,穩穩落地。
西斯特·碼格鬥術,俄式擺拳!
蘇珀早已料到對方會站起來,上前就是一個大擺拳打向恩德側臉,可恩德卻隻是輕描淡寫地一抬手就抓住了蘇珀的胳膊,隨後用力一甩,瞬間就將蘇珀甩出了大橋!
鞭!
蘇珀迅速反應過來,雙手再次變化成兩條堅韌的長鞭,一把甩向大橋欄杆,可鞭子的長度終究有限,距離欄杆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距離。就在蘇珀馬上要墜下湖泊的時候,一股無形的力量不知從何而來,竟從蘇珀身後將他拖住,可蘇珀轉頭一看,卻看不見任何實體。
“到此為止吧,蘇教官。”
出手的人是恩菲特,而將蘇珀托住的則是被恩菲特召喚出來的靈魂。隻見恩菲特操控著靈魂緩緩將蘇珀運回到橋麵上,倆兄弟也再次站到了一起。
“請你放心蘇教官,我們不會為難你。”
“我們隻是希望知道你那個朋友在什麼地方。”
此時的蘇珀也不知道是耳朵被太大的風聲給弄壞了,有點暫時性失聰,還是一時沒從戰鬥的敗北中適應過來,一時間竟根本聽不見兩人的說話,倆兄弟皺了皺眉頭,上前準備拍拍蘇珀的肩膀,誰知蘇珀竟立刻抓住了恩菲特的手,就準備再來一個過肩摔。
“這麼想贏?”
“看來得讓你跪下說話!”
恩菲特稍一用力,下盤頓時如老樹盤根一般穩固,任由蘇珀力氣再大技巧再好也無法撼動其分毫。恩德也上前抓住蘇珀的手臂,用力一壓便將蘇珀按倒在地,蘇珀還想掙紮,恩德卻隻是輕輕一扭,蘇珀那連子彈都打不穿的身體,竟然直接被擰得脫臼下來!
“現在可以告訴我們。”
“那家夥的下落了嗎?”
誰知蘇珀隻是輕蔑一笑,強忍著胳膊脫臼的劇痛瞥過眼去:“有本事就殺了我,不過就算你們殺了我,也別想從我這得到一點信息!”
“你以為我們不敢殺你?”
“狂妄的家夥!”
看到即便完全被壓製卻依舊嘴硬的蘇珀,又聯想到之前在丹妮艾爾辦公室裏見到奧麗莎時的場景,倆兄弟不由得怒火中燒——還真不愧是母子,連說話的方式和對人的態度都幾乎是一個樣!
“殺我?”
蘇珀不屑地一笑,縱然已經疼得渾身冒汗卻依舊死鴨子嘴硬——其實他也不知道奧麗莎在正在暗中保護自己,能夠對倆兄弟這樣說話,也完全就是在虛張聲勢而已。但常言道母子連心,果然蘇珀想到了的東西,奧麗莎也早就想到了。
倆兄弟真是給氣到了,可又萬萬不敢對蘇珀再做什麼過分的事情,隻能輕輕打了個響指。不消片刻,一架直升機便來到倫敦橋上空,瓦爾基裏眾人一躍而下,將早已準備好的抑製手環戴上了蘇珀的手腕,令狐桃則實戰異能,將蘇珀的雙臂冰封,以防止他逃走。
“你有一個好母親。”
“隻能勞煩你跟我們走一趟了。”
直升機緩緩降下,將下方的所有人搭載,伴隨著螺旋槳的轟鳴,直升機也緩緩朝著遠處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