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君山心中殺意翻湧,但卻不敢表露。
在座的練氣士,家世都不弱於他,他隻能忍耐。
耶律楚亓不以為意,道:“諸位,這一關,隻要你們有人能擊敗陸君山,便能得到兩枚鴻蒙金籙。”
“兩枚?”
眾人的眼睛發直,一枚鴻蒙金籙就價值連城,兩枚鴻蒙金籙,恐怕能比得上一口道兵。
不過,寶物雖然動人心,但卻沒幾人衝動。
陸君山的修為不弱,乃是準帝後期的境界。
更重要的是,陸君山是陸陵之子,而陸陵是造化仙帝的四弟子。
他們雖然嘲諷陸君山是叛徒之子,但卻不敢小看陸陵。
畢竟,陸陵追隨過造化仙帝,得到過造化仙帝的諸多傳承和秘法,再不濟,也是帝尊中的佼佼者。
陸君山是陸陵唯一的子嗣,想必也得到陸陵的傾囊相授,誰敢大意?
“公子,陸君山一人,能不能壓下他們,扳回一局?”徐千鈞擔心道。
耶律楚亓道:“放心吧。”
“陸陵的本事,不弱於玄嚳和鹿胥師兄,甚至還要更強。”
“這陸君山再弱,也是陸陵的兒子。從他的身上,應該也能看出陸陵的幾分手段。除非是我出手,不然陸君山不容易輸。”
徐千鈞心頭一動,耶律楚亓這是要借著陸君山出手,摸清陸陵的底細。
涼亭中,葉旭正在療傷。
但陸君山的登台,令他停止療傷,望向台上。
“確實很像。”葉旭喃喃道。
陸君山和陸陵的相貌,有六成相似,恍惚之間,葉旭還以為是陸陵在台上。
月天尊坐在葉旭旁邊,道:“這是陸陵唯一的子嗣。”
“用不用我出手,幫你出一口氣?”
葉旭搖頭。
他自己的事情,自然是要自己來處理。
況且,此事牽涉到自己的家事,豈能容一個外人插手?
“陸君山,我乃是天妖聖殿的鳳青羽,前來會一會你。”就在此時,一尊青衣練氣士上台了,他器宇軒昂,神色倨傲,三尺青鋒在手,氣勢凜然。
“原來是天妖聖殿的師兄,陸君山有禮了。”陸君山拱手道,神色一片淡然。
鳳青羽的修為,也是準帝後期境界,但陸君山似乎並未將他放在眼裏。
“陸君山,我有一個問題想問問你,作為一個叛徒之子,你還敢離開監天司?”鳳青羽譏笑道:“你就不怕天都盟的人藏在暗中,趁你不注意,取你的性命?”
陸君山神色微冷,道:“天都盟與監天司為敵,也是我的敵人。”
“若真有天都盟的人敢在背後暗算,我也不會放過他。”
耶律楚亓聽見陸君山的說辭,微微一笑。
“師兄,難道你覺得,光天化日之下,天都盟的宵小鼠輩,也敢在聖天道城露頭嗎?”陸君山不屑一笑。
“果真是一條好狗!”鳳青羽蔑視道。
“罵得好!”
“痛快!”
諸多練氣士拍手稱快。
“陸君山,我有一言,你幫我等轉告陸陵。”鳳青羽嗤笑道:“如他這般苟且偷生,欺師滅祖之人,怎麼還有顏麵活在世上?”
“他的臉皮,究竟是如何煉成的?”
“師兄,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能侮辱我的父親。”陸君山動怒了,他目中散發出森寒的殺意,殺氣彌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