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錦將派出去的人,不過3天就打探回了消息。
基地亂成一團,爭權奪勢。
不幾日,基地就刮起一股旋風。紛紛說,是鄭衡囚禁了自己的父親,為的就是自己掌權。這謠言太假,有腦子的人都應該這是假話。
可就是有些人,聽到這些謠言仿佛是聞到裂了縫的臭雞蛋,一下子湧上去,開心的在謠言上大做文章。
鄭衡看著鄭方樺給他的報告,臉色很難看,將文件往桌子上一摔,極為生氣的說,“真是豈有此理!他們居然開始編製這樣的話來詆毀我,殺父奪權!他們真是好心思!”
鄭衡氣的腦仁都疼,他揉了揉太陽穴,閉著眼睛對鄭方樺囑咐,“你去替我告訴他們,什麼事可以做的,什麼是不能做的。”
剛剛打發走兒子,親弟弟就登門拜訪。
見到他,鄭衡才微微喘息了一口氣。要說這上百口的大家族,除了兒子女兒,也隻有自己的親弟弟和自己是一條心了。
“你怎麼來了,坐。”他臉色終於有點笑意。
鄭鈞來了也不客氣,坐在哥哥的對麵,臉色有些焦急的說,“哥,你有沒有聽到外麵的傳言,他們……”
“我知道了。”鄭衡打斷他,點點頭。
“他們這樣說,我看不如直接把造謠的拉出來了殺了,看看他們還敢不敢說。”鄭鈞不同與哥哥一直在政府,他是實打實的當兵上軍校走過來的將軍。
為人雷厲風行,說一是一說二是二。
“好了,你不用太擔心,我心裏有數,不是說你最近有點生病,好好休息吧。”
“可是……”
“好了,別可是了,我心裏有數。”他這樣對弟弟說。
至於他到底有沒有數,別人並不知道,可謠言並沒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好像哪裏吹來了一股妖風,吹得人心浮氣躁。
鄭方樺每天忙碌的腳不沾地,他的幾個弟妹自然也好不到哪裏去。就連已經懷孕6個月的鄭芳菲也不得不挺著大肚子,加班加點的忙工作。
等回到家,已經晚上11點,她的腿腫得像蘿卜一樣,腳更是連鞋子都拿不出來。
“怎麼今天又這麼晚回來?”她的丈夫繃著臉,看起來有些煩躁。
她性子本就冷,加之兩人的婚姻是聯誼,便搖搖頭,不想多解釋,也沒什麼和與他說的。
她的丈夫看妻子這樣,火氣更大,砰的甩了門出去。
鄭芳菲並不在乎他去哪裏,心裏也有數,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若有所思。如果找不到祖父,或者父親失勢,隻怕到時候,她的生活更不如現在。
“哎……”她歎了一口氣,看起來還是應該多換點地方找找看,或者對哥哥建議,應該抓住造謠者再說。
“BOSS,咱們這樣下去,恐怕也不能掌握這裏。”忙碌了一天,刀疤回來的時候,抹掉了臉上的油彩,露出那一道長長的刀疤,誰讓他外表過分醒目呢。
紀錦將並不反駁,隻問他,“你認為,如果與他們用異能對抗,我們會成功嗎?”
刀疤男愣了愣,有些不懂如何回答。要說不能,好像有些丟自己的士氣,可是說能,他默默吞了一口口水,這基地的人全是鄭家帶走的精英,真的打起來,恐怕也隻有失敗的份兒。
還是身旁的莉莉白了他一眼,說不出的嫌棄,“BOSS有自己的想法,你瞎問什麼問。”最討厭他這樣了,BOSS明明胸有成竹,不然怎麼會下手。
“你倒是好,不管不顧,過自己的小日子就好了。”刀疤臉在這群手下中,總歸有那麼幾分地位與積威,被她當中掃了麵子,哪怕知道是自己的錯了。
可也不想輕易放過她,總要補償些什麼。
說到莉莉的小日子,原來她已經和猴子在一起結了婚,生了孩子。原本脫離他們,正式步入了家庭婦女的行列,這不因為紀錦將召喚,拋下一歲半的女兒就跟著出來了。
留下苦兮兮的猴子一邊忙工作,一邊照看小奶娃。心裏卻又不敢埋怨什麼,誰讓是他追的人家呢。
“我小日子過的當然好,不像你們家,還要請兩個保姆。”刀疤男家裏有兩個孩子,他妻子照顧不過來,所以無奈請了一個,後來孩子大些,皮得很,一個不夠用,就狠狠心,請了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