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守拙峰搓藥小分隊,成立(1 / 3)

“這樣算下來,一塊下品靈石,經過加工之後,可以變成五塊下品靈石,純盈利四倍!”

“而且我的初始投入,實際上隻有五塊下品靈石而已,往後都可以用賺來的靈石重複加工。”

陳安年越算心情越激動。

“以後的靈石,有著落了!”

……

次日下午,

經曆了三師兄夏龍雀“毒打”之後的陳安年,再次見到羅有財。

“怎麼樣?”

陳安年急切地問道。

他從昨天開始到現在,腦子裏一直都是這個事情。

要是成了,不僅靈石不成問題,自己以後修煉所需要的神力也將源源不斷,遠超自己想象。

修煉要用到神力,推演功法也要用到神力,但是功法也能用靈石買到。

四舍五入,自己以後的修煉將一片坦途啊。

這怎能不讓陳安年激動?

而且有了充足的神力,師傅和師兄的傷,也就有救了!

雖然才在一起三天, 陳安年能夠感受到,師傅和幾位師兄對自己的關心。

這兩天自己挨揍,幾個人偷偷摸摸看自己,還以為自己不知道。

雖然夏龍雀這兩天把自己揍得不輕,可每揍一拳,夏龍雀都會把陳安年的弱點指出來。

而且陳安年看似淒慘無比,但實際上並沒有傷到筋骨,隻是皮肉上有些瘀血而已。

短短三天,守拙峰卻給陳安年一種家的感覺。

雖然這個家,連吃飯都吃不好,自己還要每天打水,洗碗,有時候還要幹活。

但陳安年卻感到格外安心和溫暖。

對待家人,陳安年希望自己能夠幫到他們。

羅有財看陳安年兩邊對稱的熊貓眼,“要不,你還是自己先吃一粒療安丹吧,這個傷看著有些嚇人。”

“別廢話了,趕緊的,療安丹賣的怎麼樣?賣出十粒了嗎?”

陳安年迫不及待地看著羅有財。

羅有財眯著眼,“十粒?你也太小看我了,四十九粒,一粒不剩,全都賣光了!”

羅有財說到這裏的時候,眼睛都有光。

他從懷裏掏出袋子,扔給陳安年,“裏麵一共有二十五塊下品靈石,你點點。”

陳安年打開袋子,裏麵二十五塊雞蛋大小的下品靈石,簡直要把他的眼睛迷住了。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多靈石!

發了,發了!

陳安年看向羅有財,“看來有必要加大療安丹的數量了。”

羅有財也激動地點頭:“不錯,這四十九粒療安丹,我昨晚不到兩個鍾頭全都賣完了。”

“今天就有人找到我,想要再買。”

“我估計,一開始會有一個需求量猛增的局麵,而後會慢慢趨向於平穩。”

“所以,我建議,前期有多少療安丹,就賣多少,大家肯定會囤一批。”

“而後才會變成日常購買使用。”

羅有財現在已經完全變成了靈石的形狀。

昨天晚上,他就亢奮地整夜都沒睡著。

四十九粒療安丹,他賺了一千多兩銀子,換算成下品靈石了就是兩整塊還要多半塊。

這可是他兩個鍾頭的收獲啊。

而且聽陳安年的意思,療安丹的數量還有很多。

今天有五十粒,那明天就可能有五百粒,甚至五千粒。

他有把握,能在兩天內賣完。

到時候,他羅有財就算跟著喝湯,也能喝的滿嘴流油。

“好,明天下午過來拿貨,我到時候給你三百粒。”陳安年說道。

羅有財眨巴著眼睛,“為什麼不現在就拿給我?”

“我不是不知道療安丹賣的咋樣嗎?現在有數了,明天過來給你。”

陳安年說完就趕緊走了。

三百粒療安丹,他得搓多久啊。

對了,守拙峰的麵粉也不夠了,還要多買點水果、芳草。

對於煉藥峰的那些丹師來說,煉藥可能是個技術活,但對自己而言,卻是徹頭徹尾的體力活。

於是,吃完晚飯,

李少典、徐守樵、沈春秋還有夏龍雀,都聚在外麵的亭子,看陳安年在屋子裏忙忙碌碌。

但偏偏還在哼著不知名的小調,看樣子狀態還不錯。

“師傅,小師弟這是在幹什麼?”徐守樵問道。

李少典搖搖頭,“不知道,這兩天,安年練拳練的怎麼樣?”

“挺好的,就是有點心不在焉。”徐守樵如實說道。

夏龍雀也接話:“我也是這個感覺,這小子心裏肯定有事,今天感覺他很著急,急吼吼地找我挨揍。”

“看來,是時候和他談談了,我擔心他覺得自己沒有資源,修煉速度上不去,導致心態失衡。”

李少典歎了口氣,“實在不行,我這個月的丹藥就先停了。”

“小師弟不是這樣的人。那天他把丹藥退了,還用自己的靈石補給我們,我就知道小師弟不是那種嫌貧愛富的人。”

平時對陳安年最凶的夏龍雀反而率先說道。

“是啊,小師弟在雜役峰也經常挨餓受凍,那些靈石估計是他一直攢著,好幫助自己修煉的。”

“但他還是毅然決然給了我們。”

沈春秋感慨道。

“小安年好心,我們也不能視之為理所當然,這樣,明天先去給他買點養身丹,這樣修煉的時間也能長一點,早一點正式邁入力千。”

李少典當即拍板決定:“守樵去買。”

“是,師傅。”

……

清晨,太陽照例從東方升起。

忙到半夜的陳安年照例打好水。

本來還準備繼續跟著大師兄練拳,結果徐守樵卻帶著陳安年往外門走,

“小師弟,今天咱們先不練拳。”

“不練拳?那我們幹啥?”陳安年好奇地問道。

徐守樵沉默片刻,似乎在想著怎麼措辭,

“安年啊,最近吃的怎麼樣?”

“挺好的。”

“睡的怎麼樣?”

“也挺好的啊。”陳安年奇怪地看向徐守樵。

大師兄怎麼今天怪怪的?

徐守樵又半天沒話說,然後還是一咬牙說了,“安年啊,不是大師兄說你,隻是這兩天,你修煉完全不在狀態,這讓師兄有點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