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所有人都見識到了一個與眾不同的血菩薩。
好像剛出嫁的小媳婦,扭扭捏捏,小心翼翼。
完全沒有之前氣吞山河的狂放。
“血菩薩這是怎麼了?別又鬧什麼幺蛾子啊。”
“現在每一場都格外重要,這個時候再掉排名,那就追不上來了。”
“千萬別出事啊。”
……
陳安年從鬥戰場兌換了一件合身的作戰服。
要不然打架過程中,直接來個爆衣,那可真要笑死人了。
站上擂台,對手是一個寸頭武者。
陳安年對麵前的寸頭武者說道:“要不,你還是認輸吧。”
“血菩薩,你什麼意思!?”寸頭武者直接怒了。
第一場就要我認輸?
“雖然你實力比我強,但想要我認輸,絕不可能。”
陳安年麵露難色,他適應了一晚上,才能正常走路,不會出現一腳踩碎一塊地板的情況。
可其他就很困難了。
要是手上沒個輕重,那就鬧大發了,會死人的。
“真的,我真不是瞧不起你,我是怕不小心把你打死了。”
陳安年急忙解釋道。
可是越解釋,寸頭武者越瘋狂。
“狗日的血菩薩,你瞧不起誰?不小心把我打死?”
“來啊,囂張的家夥,老子就讓你打一拳,打不死我,你跟老子姓。”
陳安年恨不得給自己這張臭嘴來一巴掌。
你特娘的說這麼囂張的話,不就是逼著對方跟自己死磕嗎?
要是真把人家打死了怎麼辦?
“我真沒有這個意思。”陳安年說道:“我就是實話實說。”
“滾蛋!”寸頭武者出離了憤怒,咆哮出聲:“戰!”
話音未落就直衝陳安年轟來。
陳安年連躲都不敢躲,生怕直接衝出擂台。
隻能輕輕踩了一下腳,身體瞬間平移了十米遠。
地麵上留下了一地裂縫。
“你躲什麼!?不是要一拳打死我嗎?來啊!”
寸頭武者大吼道,再次朝陳安年衝來。
觀眾席上,
羅有財已經沒臉再看了。
如果是昨天晚上之前,陳安年最起碼還會好好打一場。
可是現在,這怎麼打?
萬一不小心把對手打死了怎麼辦?到時候被強製退賽,那才真虧大發了。
他可是親眼看到,陳安年一腳下去,地麵塌陷,一腦袋直接砸碎巨石。
不是誇張。
真讓陳安年瘋狂出手,現在這些鬥師,估計都得死。
就算那七個橫山境初期也是一樣。
誰來都得死。
反正,羅有財已經不知道,現在的陳安年到底是什麼實力了。
陳安年磕磕絆絆躲避對手的攻擊。
差點沒一腳把自己送出擂台。
“大哥,這樣,我們好好談一談,你能不能先別打了?我真怕我控製不住啊。”陳安年無奈地喊道。
“那就別控製了!”寸頭武者在陳安年的刺激下,竟然超水平發揮。
一拳比一拳重。
陳安年握緊拳頭,感受著體內洶湧澎湃的力量,又鬆開了。
這特娘的,有點難搞啊。
“血菩薩到底在幹什麼?一直在閃躲,之前的剛猛無敵呢?”
“你們看,他剛剛還握緊拳頭,現在又不打了,是想幹嘛?”
“耗死對手嗎?”
“開什麼狗屁玩笑?這可是鬥師啊,這樣讓對方打空拳,對方打一整天都不帶流汗的。”
……
觀眾席上都吵開了。
誰都沒見過這樣的血菩薩,太奇怪了。
那些已經打完的鬥師,也都感覺莫名其妙。
今天的血菩薩,說不上來的怪異。
好像真的不敢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