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福壓根不敢說話,從陳安年一路狂奔就知道,此時驚險萬分。
這可是落玄宗啊,簡直就是虎口拔牙。
太瘋了。
落玄宗,
胡奉南剛準備回閉關室,大長老就急匆匆跑了過來。
“宗主,宗主,您快看,這是那個侯爺不小心落下的信。”
胡奉南接過信,拆開一看,眼中瞬間仿佛有火焰升起。
“畜生!”
“黑山宗竟然和王室勾結!”
“這個叛徒!叛徒!”
大長老連忙問道:“宗主,要不要把那個侯爺抓回來?”
“去,立刻去!”胡奉南咬牙切齒道。
……
陳安年日夜兼程,趕回南鬥城。
把儲物戒裏的東西,重新恢複原樣。
少了的信,重新寫了一遍,落玄宗宗主的回信也被他拿走了。
一切準備妥當。
重新換了副麵孔,這才把李浩喊醒。
“這位貴人,你醒了?”
“這……這是哪裏?”李浩頭痛欲裂,看著自己所在的簡易屋舍,一臉呆懵。
“我姓張,是這裏的獵戶,我在路邊發現你們昏迷,就把你們帶回來了。”
陳安年笑嗬嗬地遞上一碗渾濁的肉湯。
李浩看著這個肉湯,就覺得一陣反胃,“有水嗎?給我一點水就好。”
“我昏迷多少天了?”
“貴人昏迷有差不多十天了,幸虧貴人吉人自有天相,要不然早就死了。”陳安年舀著一碗清水,放在李浩手裏。
“那個馬夫呢?”
“他啊,醒了之後就跑了。”陳安年坐在粗糙的板凳上。
“貴人是遇到山賊了嗎?”
李浩突然想起來什麼,摸了摸手指上的儲物戒,然後又看了一眼裏麵的東西,什麼都沒少。
心裏才安定下來。
“張獵戶,你這裏有馬嗎?”李浩趕忙問道,耽擱了這麼長時間,要是延誤大事,自己是要掉腦袋的。
“就是貴人馬車上的馬,這幾天我就養在外麵。”陳安年淳樸地笑道。
李浩掙紮著起身,除了腦袋有點疼之外,一切倒沒什麼大恙。
“那就多謝了,我趕時間,得趕緊先走了。”
“貴人這就走?不多留一會兒?”陳安年急忙起身。
李浩擺擺手:“不了,不了。”
說完就走出木屋,解下韁繩,駕馬狂奔。
……
看著李浩縱馬趕路,一路揚塵的背影。
從不遠處走來的羅有財,有點擔心地問道:“你確定他去了落玄宗,不會被打死?”
“開什麼玩笑?”陳安年語調瞬間變高了,“我隻是稍微表現的紈絝了一點,應該不會有事的。”
“他隻要繼續像現在這樣,不要那麼囂張,肯定不會出問題。”
羅有財一拍腦袋:“我特娘的,怎麼有種不對勁的感覺?”
陳安年聳聳肩:“反正什麼事都推給那個打劫的人,不關咱們事。”
羅有財一臉痛惜地指著已經消失在視線裏的李浩:“就這種二憨,因為你而送命,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放心吧,他背靠王室,最多受點罪,不會有事的。”陳安年寬慰道,然後和羅有財一起回了南鬥城,準備修補丈六圖。
新拿到的丈六圖對應的是下肢骨。
陳安年回到房間,便開始瘋狂熔煉上品靈石。
海量的上品靈石消失,化作殘渣,裏麵的靈氣被吞噬一空,這才換來丈六殘圖一丁點的複原。
但這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光是熔煉上品靈石,就花了半天時間,
又一次用掉了五萬塊上品靈石,不夠的部分,陳安年還用極品靈石堵上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