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澹台問月這邊的東部戰爭,卻是進入了一個很詭異的平衡狀態。
本來想以為魔神開竅,整個諾曼底登陸,亦或是開辟個第二戰場,一定會搞得我焦頭爛額,手忙腳亂。
那對麵恨不得全民皆兵,以一當十,戰力翻倍?
可是連續幾天澹台問月發現有問題。
這對麵完全不發力啊?
我這邊準備了半天,,你就這?就這啊?
澹台問月輕鬆到有點過分,甚至產生了自我懷疑。
畢竟澹台問月不知道金翅大鵬已經心生反意,每次都琢磨怎麼被仙人活捉或者是怎麼跳反。終則是整個人指揮的完全不靠譜,除了個人戰力跳反和沒跳一個樣。澹台問月則是百分百投入,連忙猜這兩個敵方將領到底有什麼深意總把自己的部隊帶到溝裏。
以至於有一次金翅大鵬和終差點團滅自己的隊伍。澹台問月和眾仙愣是怕有埋伏沒敢上,隻是滅殺了跑的掉隊的一部分。
澹台問月後來樂得清閑,隻要你不入侵我就不和你打。
反倒是把金翅大鵬整不會了,你這仙君也太不靠譜了,我這送人頭你都要加難度,你們也太不是人了。
澹台問月:怪我咯?
就因為這樣的戰局歸終前來找澹台問月的時候澹台問月還能輕鬆的笑出聲。
不過不知道帝君從哪裏聽說澹台問月打架不嚴肅還小笑嘻嘻,當眾發了一大陣牢騷。
“戰場是很嚴肅的地方,大家身後都是數以萬計的子民和土地,不要整天像某人學習,嘻嘻哈哈的成何體統?”
澹台問月聽聞也是隔空喊話,和帝君計較一番。
此時眾仙人也是兩麵勸阻,但內訌卻愈演愈烈。
此時澹台問月臥於帳中,各位仙家皆來動問。澹台問月不言語,但長籲而已。眾仙退去,唯有畢弗隆斯被澹台問月留下。
畢弗隆斯性子急,直接說到,“當日月海亭歡聲笑語,都是假象嘛?你莫非與帝君有仇?還是想取而代之?”
說著畢弗隆斯連忙亮出碗口大小的雙拳。
澹台問月:當時我害怕極了。
連忙擺明立場:“非也。畢弗隆斯你有所不知,這是我和帝君所設之計耳。如若我們我們關係不破裂,何能瞞過對岸的那些陰險的魔神呢?如今我去詐降,卻教我軍中安插的這些叛逆報知其事矣。我和帝君雖受苦,亦無所恨。吾遍觀軍中,無一人可為心腹者。唯有你畢弗隆斯素懷忠義之心,敢以心腹相告。”
畢弗隆斯倒是懵住,“那仙君你和我說這些也沒啥用吖,俺一個粗人,也幫不上啥忙。”
澹台問月示意其坐下,斟上一壺酒。遞給畢弗隆斯,“你這麼說就見外了兄嘚。我希望你幫我獻詐降書。不知你敢不敢?”
澹台問月也為此曾經思慮良久,不過這畢弗隆斯如此憨態可掬,又忠義無雙,更兼與對岸魔神頗有淵源,派他前往定然合適。
“那有啥不敢的,把書給我我給你辦的妥妥的。”畢弗隆斯拍拍胸脯,一臉你瞧好了的神情。
“你做事我放心。”澹台問月把準備好的信件物品一應交了過去。
此時畢弗隆斯接過信物,連忙出門,還沒行幾裏,又折回澹台問月的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