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別了五神,一行人再次回到月海亭。
“接下來我們去哪?”巴巴托斯露出了小虎牙,“誒嘿,我還沒有走遍璃月呢。”
......
“你走遍璃月少不得雞飛狗跳,民不聊生,我看還是算了。”
“確實。”摩拉克斯思索片刻點了點頭。
“或者我們三個一起?”巴巴托斯雙手合十。
“不要。”澹台問月打了個哈欠,一如當年睡在桌案上的那位處理公文的少年。“站在台子上演講真的很累,聚精會神不敢有絲毫懈怠。”
“確實如此。”
“不過你根本就是想到哪說到哪吧?”巴巴托斯直言不諱,“這兩天咱們一起玩的點都提了一遍。”
“那也很累啊。”澹台問月拍了拍巴巴托斯的狗頭。“等到哪一天你也和你的蒙德子民莊嚴宣誓,搞一場恢宏的演講,你就知道我現在的心情了。”
“不可能的事情。”巴巴托斯連忙擺手,“安啦安啦,我巴巴托斯就算在蒙德城被扒馬甲,也不會去搞什麼演講。”
“話可別說的太滿,契約之神他老人家可在這呢。”
“那又怎麼樣,別擔心,這都不可能的,完全杜絕。”巴巴托斯展開雙臂做了一個叉的手勢。
然而他不知道,再不久後的一天,這事情竟然出現了,而且還是他自己主動說的。
真是造化弄人。
“所以你很厭煩他們嗎?”然而一邊的摩拉克斯還是沒想通為什麼這樣不負責任的人也能當風神。“難道昔日的風神和人民有仇?真是想不通。”
“這個嘛...”巴巴托斯磕巴了一會兒。
“這個完全是風神個人想要摸魚的緣故,你說對吧?”
“才不是嘞!”巴巴托斯把蒙德的事情講了一通,算是和歸終瓜的等價交換。
“原來如此。”摩拉克斯點點頭,“不過如若換做是我,我或許不會相信這種口頭上許諾的自由。”
“所以我都和你分享這麼大的瓜了,要不要一起出去?”
“好吧。”摩拉克斯點了點頭。
澹台問月依舊拒絕。
巴巴托斯直接跪倒在地,兩眼淚汪汪的看著澹台問月,“求求你了,好不好嘛,帶我一起出去玩吧。”
???
“這是可莉附體了?”
巴巴托斯的一番操作嚇得澹台問月雞皮疙瘩掉落一地。
“帶帶帶!”澹台問月不得不奮力的站起身,抻了個懶腰。
“真舍不得這張能讓人安然入眠是桌子吖!”
“不過說好,範圍僅限璃月港。”
“為什麼?”
“國家機密!”
“哈?”巴巴托斯傲嬌的抱著膀子,“好吧好吧,走了!”
在澹台問月和摩拉克斯之間,就這樣一陣清風拂過。
“話說,國家機密是?”
“沒什麼。”摩拉克斯欲看向眼前這位略帶倦意的清秀麵龐,原本口中呼之欲出的話轉了個彎,“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好吧好吧。”澹台問月拍著旁邊的岩神徑直向外走去,“不過別逞強啊,有我呢。”
眼前頭戴飄逸的長發的人推開外麵的門陽光撒向門內,摩拉克斯看著眼前人的背影,微微出神。
“一切都會好起來,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