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跑的還挺快。”澹台問月口中嘟囔了一番。然後緩緩起身,到大廳尋到麒麟和月之女神。
“仙君,你這養些日子再出來吧。”麒麟看了看身體虛弱的白衣少年,“你這昨晚上是?”
“不用猜,肯定是春夢了無痕了。”月之女神調侃了一番。
“咳咳。”澹台問月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拿了一小瓶酒,“就當填了新貨了。”
“這是...”月之女神聞了聞。
“很有趣不是嗎?”
“可是這是哪裏來的?”
“昨天巴巴托斯送來和我一起喝的。”
月之女神一臉詫異,剛準備開口便被澹台問月堵了回去。
“你也知道這不可能,所以不要說出去,就這樣吧。”
幾人交流了一番之後,澹台問月便離開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裏躺著去了。
月之女神看著澹台問月拖著疲憊的身軀,倒是歎了口氣。
是夜,巴巴克留茲理德托斯潛入角鬥場的牢籠,前去看望救他一命的溫妮莎。
深夜的囚牢清冷寂靜,倒是有幾分陰森的感覺。
“這鬼天氣真讓人受不了。”看守大門的騎士即使是身穿厚厚的製式鐵甲依舊全身涼嗖嗖的。
“感覺一股賊風刮過去的,很冷啊。”
“別聊天了,今天是臨時換的上級,不知道什麼樣呢。”
三個人坐在大門口盯著。卻不知一股無形的存在已然悄悄溜進去了。
“哦豁。”巴巴托斯並沒有因此而駐足,“看來這裏比想象中好像還好搞一些嘛。”
清風自由穿梭於各個角落,終於他發現了目標,提前凝聚成溫迪,拿出順手帶出的鑰匙,唰的一下打開牢門。
“咳咳。”綠色的披風隨風舞動,溫妮莎看著早間的這位綠衣少年手持鑰匙腳踏清風。
“今早真是多謝啦。”溫迪自來熟的找到一處空地坐下,“認識一下,我叫溫迪,吟遊詩人。”
“溫妮莎。”
於是兩人就這樣有一茬沒一茬的聊了起來,除了吟遊詩人說道要把溫妮莎寫進詩歌裏之外,巴巴托斯不經意間談起了溫妮莎在澹台問月手中被贈予一把寶劍的事。
“這事你怎麼知道的?”
“呃,這個嘛,我經常在那裏唱歌,和老板是老朋友了。”
“可是我總去那家買吃的,沒碰見你啊。”
“呃...這個嘛。”畢竟那會本風神還在睡覺,知道才怪嘞。
“你去的早,我出來的晚嘛。”小綠帽靈機一動,豎起手指輕聲說道。
“原來是這樣,確實有這回事。”
“我和你講,澹台問月那家夥可是個壞家夥。”
“能比現在更糟糕嘛?”
“那倒不能啦。”溫迪尷尬的撓頭,“我是說他可是個奸商,你給他幹活完全是被他下套了。”溫迪說道,“我聽隔壁老爺子說,免費的才是最貴的,他送你寶劍,肯定是猜到你會幫他幹活了。”
巴巴托斯心想,“幸好問月那家夥沒來,不然被知道挖牆腳就壞了。”
“他送的不是寶劍,而是自由啊。”溫妮莎看了看牢門,“那把武器可是幫了我很多次,明日就是最後一戰了。”
“我可以看看這柄利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