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作的原由(1 / 2)

由於在這一個多禮拜中,我無法更新VIP的新章節,因此,乘著今天一息尚存,我上來發一篇外篇讓大家先看著吧~~~讓大家也有精神等我“欲”火重生。

本來還在為難,心想外篇寫些什麼好呢?難道再繼續寫那個聖誕節?不!至少暫時不。

後來看了書評,發現有人提出一個問題,問我是出於什麼初衷來寫這種類型的小說的。以前也有不少人問過,我一直沒有作出回答,那今天,我就把這段故事寫出來吧~~

2001年,我被招生辦的人騙到了一所大學中(學校名稱屬國家一級機密,經過中央第007號文件批示過的),新建的校舍乍一眼看上去似乎挺不錯的,住了一個月後才知道這是危樓,建樓的領導同誌已經被正義的人民法院正式關押了。

當然了,這不是重點,至少我上學的幾年中,這座危樓仍然屹立著,隻是讓我們憑添了一點“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暗暗生天際”的“詩情畫意”罷了。重點是危樓裏住的學生。我們一個宿舍連我在內一共六個人,當然,在以後的大學生涯裏,我們都成為了很要好的兄弟。

我們宿舍的人也十分的有個性,孱弱到一個學期至少到校醫那打兩次點滴的小A,魁梧強壯卻不喜歡暴力的大B,慢慢吞吞每天無精打采像個老頭子一樣的老C,還有一個瞪著一雙金魚眼,成天神龍見首不見尾隻在MM屁股後麵追的D君。

但是,這些都不算什麼,最有個性的,就要屬阿Y了。說起這個阿Y,那可真的是了不起。他可是我們男生宿舍公認的大——美女~!?!?!

阿Y長的很女生,如果按照看女生的標準來說的話,並不算很漂亮,至少不能跟雪怡相提並論。但是,阿Y可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男生啊~~這點我確認過,我們一起洗過澡,並且他也沒有什麼變態家族可以遺傳給他變身功能。

一開始我們發現他長得很女生之後,還一直嘲笑他。時不時地說些諸如“阿Y,今天陪我睡吧~~”“什麼話!阿Y說好了今天晚上陪我的,我請他吃了好多燒烤呢!”等等的話,或者吟一首“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花”“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焉能辨我是雄雌”這類的詩來刺激刺激他。而阿Y呢~~似乎很討厭我們把他當成一個女生,所以總是剃一個三寸頭,平常的衣著也很BOY。但是,隻要我們一看他的“俏”臉,再看他媚如水一般的眼睛,就怎麼也不會把他當成一個男生來看待。

後來,我們知道錯了~~我們再也不嘲笑他了……

“阿Y,洗衣服啊?洗衣粉還有嗎?沒有我這邊多,隨便拿哈~~”小A躺在床上一邊喝著“冰糖川貝燉梨“一邊咳嗽,一邊說道。

“喲~~阿Y,晾衣服啊?衣架夠不?我的衣架最多,要用自己拿啊~!”仍舊一副無精打采的老C說道。

“什麼?阿Y,309宿舍的人又嘲笑你了?TMD,竟然敢欺負我們的阿Y,不想混了,下次他們再欺負你,你就報我的名字!”大B舉著啞鈴怒道。

……

原來,“細心”的我們突然發現,由於阿Y的樣貌,使得班上的從恐龍到蝴蝶都跟他親近的不得了,把他當成小姐妹一樣的對待。這可饞壞了我們這些饑餓的野狼了,我們想,既然已經有頭披著羊皮的狼混進了這群可憐的小羔羊當中,我們怎麼說也得利用一下啊~~不然豈不是太對不起那每天5毛的豆漿錢了?(每天早上都要請阿Y吃早飯)

阿Y不愧是我們的好兄弟,當我們5個人把這個計劃跟他一說,他立刻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說什麼不可以出賣對他親如姐妹的女生。可是後來在我們動之以情(商量好了,騙來的美女不論多寡,最好看的兩個要分給阿Y)、曉之以“禮”(老C忍痛割愛把GBA借給阿Y玩了一個月,還自掏腰包買電池)、誘之以利(上網都偶們請客,吃飯也是。就連最窮的時候一天一包方便麵,還要掰一半孝敬阿Y老大

T_T)下,很輕易地就把姐妹拋給惡魔(偶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