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時你正一貧如洗寒窗苦讀,離開你時你正金榜題名洞房花燭,能不能為你再跳一支舞,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一首《白狐》,夏淵開始尬歌。
輕聲的哼唱。
但,從肢體動作,到眼神表情,都徹底沉浸其中,仿佛真的做過這樣一場夢。
有歌為證。
歌,總不可能是我現編的吧?
正唱著……
呼!
妖風起!
下一秒,夏淵便覺,喉嚨上多出一隻手,白嫩纖細的手指,延伸變長,仿佛變成觸角,牢牢抓住自己,單手舉了起來。
狐妖出手了。
隻是她眼神之中,卻充滿一種極其震驚的感覺,甚至,可以說,有些恐懼了。
“你是誰?”
“你還知道什麼?”
“你在影射什麼?”
她厲聲喝道,審訊三連。
嗯?
夏淵為之愣住。
我特麼就是想撩你一下,刷一波好感度,至於這麼大反應嗎?
抑或者,她真經曆過這樣的故事?
影射?
這個詞,用得很怪。
這……又從何談起?
是狐妖語言學得不精?還是背後另有隱情?
被她手舉,夏淵呼吸不暢,臉色漲紅,手腳掙紮,隻是並不慌,她要殺自己,何必費這種周折,隻是逼問罷了。
心中在思索。
這個時候,是繼續裝下去,詐她說出實情,真相?
還是,立馬求饒,重新回歸到撩的狀態。
夏淵迅速判斷。
即便知道實情、真相,對於自己而言,不過是個故事,毫無裨益。
但極有可能觸怒她。
所以,還是選B。
感覺到夏淵呼吸快斷絕,狐妖微微鬆開幾分手指,眼神卻依舊直勾勾盯著夏淵。
在等一個答案。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這段,我也夢到過。”
“你要殺我,我不怪你。”
“如果,能死在你手中,那也算是美夢成真。”
“隻是,我這腥臭肮髒的血,髒了女神的手。”
夏淵開始“舔”了起來。
該慫就慫。
潘驢鄧小閑,此時,謂之,小,小意。
這露骨而酥麻的小騷話,倒是讓狐妖心底有些動容,隻是麵上依舊沒表現出來。
但,手指卻倏然鬆開。
夏淵直挺挺摔到地上。
有厚實狐皮毯,倒也不是很疼。
“真是夢到的?”
鬆手後,狐妖一隻白生生的腳,踩在夏淵胸膛上,又問。
夏淵:……
咳咳。
看著她腳。
嘖嘖。
她察覺到夏淵的眼神,大拇指輕輕的屈了屈,微縮,似有羞意。
咦?
這就神奇了啊。
那啥不羞……
怎麼看個腳,反而羞起來了?
夏淵正想笑,又聽到她的聲音:“那你可夢到,那書生是誰?”
夏淵脫口而出:“當然是我啊。還能是誰?”
話說出口,心念卻是飛動。
我草?
好像,真的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故事?
夏淵心頭浮現出一個大膽的猜測。
或許,這狐妖命中的“書生”,是個大人物,就位於當朝公門之中的大人物!
如此,自己提起這個故事時,才會被她認為是“影射”!
她才會恐懼,擔心事情敗露!
那麼……
這是一隻被養在野外的真、狐狸精外室?
我去!
這位“書生”大人,玩得夠花啊。
如果自己猜測是真的,那此刻,夏淵心頭,隻有一句話——彼,可取而代之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