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弈心裏瘋狂地思考著對策,他可不想莫名地穿越過來給別人當替罪羔羊。
猛然間,他回憶起自己常常在電影裏看到過,每當有一些有錢人被抓時,他們都會要求找自己的律師。
隻要找到一個手法通天的律師,把白的說成黑的,黑的說成白的,到時候就憑現場這麼一把左輪,想要定自己的罪還太嫩了點。
許弈之所以敢這麼下定論,是因為他在艾爾的記憶裏麵得知這個世界還沒有用指紋查案的高端刑偵方法。隻要自己死不承認,外加律師的內外通融,一定可以判處自己無罪。
“對這一切,我不會做任何回答,我必須要找一下我的律師。”許弈一副事不關己的高冷模樣,連說出的話都帶著幾分冰冷。
克裏斯和老警官對視一眼,前者開口道:“我想你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男爵先生。你這是人贓並獲,證據確鑿,根本無需找您的律師,法院可以直接進行判罰。”
許弈嘴角微微勾起,“你說證據確鑿?有誰親眼看到是我用這把槍射殺了哈尼根女士?是你?還是女傭?克裏斯警探,你可是薩克市最傑出的偵探,如此妄下結論,是不是過於草率了點?”
現場的氣氛忽然間沉寂下來,克裏斯警探如鷹隼般銳利的雙眸死死地盯著許弈,他雙手支著桌子緩緩站起來,語氣出奇的平靜,“您說得對男爵先生,您有權保持沉默,也有權叫您的私人律師。但請您記住一件事,我克裏斯一定會把你這個人渣送進監獄,記住了,我說的是一定。”
克裏斯雖然語氣平靜,但這話在許弈聽來,完全比咆哮著嘶吼來得更有威懾力。也不知為什麼,這個警探似乎很憎惡這具身體的原主人許弈,但是自己並未在記憶碎片中找到兩人以往的過節,想來也是莫名其妙。
許弈腦中不禁浮現出兩個字——仇富。
最終的審問結果是許弈一個字都沒說,對於這位男爵身份的金融界大亨,警察局不敢對他怎麼樣,第一問不出結果,第二艾爾的管家帶了十萬盧比的贖金來保釋,警長隻能下令釋放了這位大人物。
不過許弈被禁止離開薩克市,並處於一天十二個小時的監視中,即使離開自己的莊園上街閑逛,也會有警員跟隨。
許弈根據許弈的記憶得知,這個世界的時間製和地球有所不同,這裏一天總共隻有十二個小時,但總的時間和地球上的二十四小時並沒有差別,總的來說就是十二製計數和二十四製計數的區別。
回到了自己的莊園,許弈不由自主地在倒在了客廳碩大的沙發上,這似乎是原主人的習慣。
他癱在沙發上閉上眼,開始回想起這糟糕的一切。
明明昨天晚上睡覺前還在和那群死黨說著葷話,怎麼眼睛一閉一掙,自己就到了這麼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他腦中再一次浮現出那張狐狸臉,難道就是那鬼東西把我帶到了這?
許弈不禁思考起了一個問題,如果我的靈魂穿越到了這具身體上,那這具身體的靈魂去哪了?
想到結果的他不禁汗毛倒立,他甚至能想象那個世界的自己醒來後一臉惶恐地樣子。
不行!我得趕緊回去!
許弈猛地從沙發上彈起來,引入眼簾的是一片金碧輝煌。
親眼目睹過這座莊園的龐大與豪華後,許弈這才明白有錢人的世界和普通人之間的差距真的是無法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