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眾人前來五毒山嶺一心法子想要滅了這血魔老人,這血魔老人融合五大天屍力量之大,無可想象,這還隻是剛剛開始,要是真給這血魔老人時間,等他境界穩定,徹底和天屍融合在一起,那魔威之下,合該正道灰飛煙滅。
蜀山掌教先是灑下天羅地網被這血魔老人破解,又灑下兩儀微塵陣法,開灑之時就見兩股仙光在空中交錯,好似極光交融,美輪美奐,落地生根,湧出晨霧化作仙雲變化,彩光彌漫,怎是叫人分不出真假世界來。
“眾道友準備,這兩儀微塵大陣乃是我叫護教大陣,不到生死關頭不會擺出,如今這魔頭已經超出了生死關頭,已經是威脅到天下蒼生的安危,這陣法分出生,死,明,滅,換,晦六門,我等隻把這魔頭逼入滅,幻兩門,那死門是入口等他來破陣”幾人合力降下山頭,各自為界生出神通虹光交錯,晨霧仙氣各種迷幻。
灑下微塵陣法的時候,那血魔老人早已經在裏頭,看著從天而降的陣法,眼中兩道血光閃爍,發出大力,一股腥臭鋪天開地滾來,無數擴大的血河從這血魔老人身上湧處,每到一處,便見一人把守使出法寶,把那血色蒸發幹淨,六道門戶,就見五道神通打出,各自都是法寶強大,血河滾將不進,汙染不到陣眼,那中央陣眼,便是那玉清神符克隆出來的一氣仙符籙。
還有一道陣們空著,卻是引那血魔老人進來,沒有受到危害。
當年蜀山從天師道借走玉清神符鎮壓那綠袍老祖真身,幾百年過去了那綠袍老祖身上法力逐漸流失,被那陣法中的玉清神符消耗殆盡,隻留下區區肉身威脅不大,天師道便從這蜀山要回了玉清神符去鎮壓天罡地煞大陣,而這幾百年這蜀山就依著玉清神符克隆了這一氣仙符,雖說威力不及玉清仙符但也算是沾染了些許聖氣,在這陣眼中勉強可以保持陣法運轉。
這一氣仙符沒有淨化妖魔的能力,一旦這汙血進入了陣眼,那這陣法就算是完全破解了。
見到眾人都舞出法寶,這血魔老人一聲冷哼“兩儀微塵陣,當初那綠袍老祖就是困在這陣法中生死不能自知,今日我倒是見到這陣法了,那困住老祖的都是無上的仙人,你們這些個老家夥才區區幾個修為,就要拿這陣法困住本座,今日本座就要破滅這不敗陣法的神話,”
拿出血鐮刀在身上,看了五個方向,冷眼一瞟哈哈哈大笑“生門在西南,隻要破了這生門,五人便是少力一人,看你如何維持陣法”
持刀飛入陣們,看見乾道人主持生門,心思一轉“這生門易入,卻也難攻易困,如今又有這蜀山乾道人坐陣其中,對這陣法最是懂得,不可冒險”轉身進入滅門,一進門中見到是天師道人張懷陽坐陣,大笑“張掌教,此滅陣乃是全陣的經脈地帶,能夠帶動全陣,隻要這處一破,六門感應全消,看你們等如何應變”
張懷陽也大笑“賊子,就等你來破陣”反身一轉,就沒入陣們隱匿了身形,見那張懷陽一走,譏笑“貪生之輩如何躲藏”持刀入內,一路好走,穿入雲霧中,隻覺得仙雲漫漫,周身都是背著光線看不清方向,就算運用魔眼也隻是探個幾米寬的地方,暗暗歎服“果真是可以降得住老祖的陣法”
行走數十裏也不見變化,倒是這陣們極大,看不見邊緣。
血魔老人心中起了疑性,抽刀反走,哪知道,這一轉身,豁然便見身後一片荒蕪,來去路途皆是看不見,周身處處虹光閃現,身邊仙雲好似光速的河流一般快速變化,似乎進入了時光隧道,看著越發奇異,也不管這麼多,有多大的法力,就運起多大的法力,全力踏空飛行回走,想要原路飛出這一片空間。不知道飛過了多久,這處空間即見不到張懷陽等人來打殺,就連來時的路途源頭也看不見。
“莫不是走錯了門路,陷入了幻陣中”一陣疑惑,饒是他這個魔門大佬,恐有一身的本領也是無從為力。
正在疑惑之際,果真見了陣中門戶打開,正是張懷陽顯現了出來指著血魔老人大笑“血魔老賊,你有多大的能耐,敢輕視微塵陣法,此滅陣不破,便是永生不出陣中,此陣另形空間,外麵一天,此陣一年,你有多少世間再此消耗,兩界微塵,生死等同幻影,餘下半生就此陣中度過,你看看那綠袍老祖如何,”放肆大笑,笑的是血魔老人怒極十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