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鬆本義的笑聲響起,說不出的不甘,悔恨,還有怨恨。
聞聲,眾人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不過這還是小事,重要的是鬆本古介明知道鬆本義的心思,卻還是讓鬆本義有說話的機會,這是為什麼?
是用來宣告鬆本啟上位無人能?還是用來給鬆本啟立威?又或是敲打自己等人?
最關鍵的是,這種大喜的日子裏,鬆本古介會對自己開殺戒嗎?
想到這,有一些人就回想起當年鬆本古介的外號,喜宴殺手!
當年的鬆本古介,最喜歡在人家辦喜事的時候動手。
一但動手,必要滅對方全家。
搞得那時的白浪市,和鬆本古介敵對的,都不敢辦喜事,生怕鬆本古介抓住什麼破綻後動手,搞得喜事變喪事。
到了後來,就連和鬆本古介不敵對的,都很少辦喜事,生怕引起鬆本古介的注意。
往後,鬆本家漸漸站穩腳跟,鬆本古介退居二線後,這個名頭才逐漸不被人提起。
難道說,當年的喜宴殺手,今天會連自己的壽宴也不放過?
“爺爺!還請您放過我父親!”
沉默中,還是鬆本惇率先承受不住壓力,跪倒在鬆本古介麵前祈求道。
一旁的鬆本雅,還沒能從震驚中緩過來。
前幾天才回到家的她,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在自己上學的這段時間裏,自己的父親會變成這樣。
“你覺得呢?”
沒有理會鬆本惇,鬆本古介反而將目光轉向路易,似乎是要將這個難題交給路易處理。
“爺爺您是家主,家主的威嚴不容挑釁!”
一句話,基本已經宣布鬆本義的死刑。
“大哥!一切都是我不好,是我想跟你爭,還請你放過我父親吧!”
鬆本惇悲痛的聲音響起,就連一旁的鬆本雅也走過來,跪在鬆本惇身旁,為鬆本義求情。
路易好像沒有聽見一樣,隻是靜靜的看著鬆本古介。
“很好,那就由你動手吧。”
說完,鬆本古介就坐在椅子上,將一切都交給路易處理。
這一刻,在場的人才明白。
鬆本古介不僅僅是想讓宣布鬆本啟是繼承人,更想讓他直接繼位。
鬆本義,就是鬆本啟上位後用來儆猴的那隻雞。
“是,爺爺。”
對著鬆本古介行了一禮後,路易就伸出手,保爾識趣的將短刀遞上。
不同於八木,自從鬆本古介讓保爾和沼田跟著路易那天起,兩人就注定是路易身邊的貼身護衛。
別看兩人平時隻是做一些跑腿的工作,卻有著貨真價實的準天王實力。
現在,見到路易即將上位成為家主,本就被路易手段折服的兩人更加忠心。
其中,不乏兩人在路易身上,看到自己突破天王的希望。
“不要!不要!”
踉蹌著站起,鬆本惇就想擋住路易前進的腳步。
眾人隻看見路易猛地加速,接著刀鞘就擊打在鬆本義的腹部。
劇烈的疼痛讓鬆本義像隻被煮熟大蝦一樣彎曲。
一腳踢上去,鬆本義就滾了出去,昏迷在地上。
對待鬆本雅,路易就溫柔多了,隻是用刀鞘砸在她的脖頸處,將鬆本雅打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