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你們竟敢懷疑到老夫的頭上!”
村長家裏,麵對著所有人的質問,村長氣急敗壞的大喊道。
“神子大人說了,‘心若正,自不怕人’,如果村長問心無愧的話,為何不將那四名下人招出來讓我們問問?”
自上次閆青之事,村長的聲威已經江河日下,原本對他唯唯諾諾的村民們,現在已經敢對他直言逼問。
“你們,你們!反了!反了!我可是大荒村的村長!”
村長氣得嘴皮都在發抖。
“哼!村長大人,明人不說暗話,這些年你借著神子的名義在村裏可賺了不少的黑心錢,你這麼大的宅子立在這裏,你別當大家夥都看不見?”
見村長總是以身份欺人,有人忍無可忍的諷刺道。
“就是就是,村長你也別把大家當傻子,這麼多年了,誰還不知道誰,這次事關村子安慰,也希望你坦誠一些!”
“就是,大家也不是針對你,隻是自從你帶回來那四個人之後,咱們村裏就一天沒有安寧過,於情於理也該給大家一個說法吧!”
見大家寸步不讓,村長的心裏簡直恨死了餘燼。一定是那個小畜生,否則這些人絕不敢跟我這麼說話!
眼看村長就要惱羞成怒,那四名行者對視一眼,從內堂走了出來。
“村長大人,此事還是交由我們來處理吧?”
村長條件發射的要拱手行禮,但眼珠子一轉,順勢一拂袖,作出惱怒的樣子。
幾人來到村民麵前,站成一拍,這些個行者雖然收斂了修為,但常年經曆殺戮的他們身上卻帶著一股天然的氣勢,村民們頓時被嚇得後退了一些。
“大家需要我們給出什麼說法,盡可直言。”
那名年齡最長的行者眯著眼睛笑道,他的聲音十分平靜,但卻總有種讓人心底冒出陣陣寒氣。
“我們.......我們就想問問,你們到底是何來曆?”
有人藏在人群中,吞吞吐吐的說道,說完便低下了頭,心虛的隱藏著。
“我們不過是村長聘請的護院罷了,這個說法大家可否滿意?”
“護院?咱們大荒村家家戶戶哪個不是在這裏生活了好幾代人,何曾聽說過需要什麼護院?你們一來就出事了,這也實在太巧了一些吧?”
見四人似乎並沒表現出什麼奇特之處,大家心底稍微安穩了一些,壯著膽子問道。
“世間之事無巧不成書,你出門便下雨,難道雨就是你下的嗎?我等兄弟四人不過是練了幾下莊稼把勢的普通人,哪裏能趨勢什麼妖魔鬼怪,若是有這等本事,我們還用來充當什麼下人嗎?”
“這......”
不得不說,人老成精,那年長的行者一番話下來,頓時反駁得大家啞口無言。
“但......但不管怎麼說,還是你們的嫌疑最大!”有人咬著牙硬掰道。
“嫌疑?要說的話,每個人都有嫌疑,你昨天不是行者,難道就能保證今天不是嗎?咱們這裏都是普通人,若是有人突然得了本事又隱藏起來,誰能看得破?”
“你......你血口噴人!”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那人頓時壓力倍增,氣急敗壞的說道。
“不要著急,我隻是打個比方罷了。神子大人說邪從外來,難道就一定是惡人從外麵而來?如果有人在外麵招來什麼妖魔鬼怪再丟進村子裏,這算不算是邪從外來?”
“這......”
村民們麵麵相覷,不知該如何應答。
“我知道大家都是心係村子的安慰,但我們同樣也受到那幕後黑手的威脅,此時此刻,我們不一起同心協力抓出真凶,卻在這裏自亂陣腳互相猜疑,這豈不正中了那有心人的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