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半個月,隨著餘燼的大肆殺戮,大荒村的形勢越來越緊張。
“村長!又死人了!死了好幾個,還有好多人消失得無影無蹤,現在那些行者大人一個個跟魔怔了一般,就連我們這些普通人都被防備著,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有村民一大早跑到村長家裏抱怨著,他實在是受不了了,昨天晚上一場大戰就在他家附近發生,不僅將他的莊稼全部毀了,就連地皮都化作了焦土,這根本就是要斷他的生路。
“哎,鐵牛啊,我知道大家都不容易,但這些大人的事情,我們怎麼插得上手啊!”
村長“無奈”的安撫著。
“可這.......哎!要事神子大人在就好了,他......”
鐵牛一不小心說出了心裏話,但他立馬察覺到了,捂住了嘴巴,小心翼翼的看著村長。
“無妨!無妨!說來這事也怪老朽!你們受苦了!”村長大度的開解道。
鐵牛心頭一陣訝異,自神子大人走後,村長竟好似轉了性一般,怎地變得如此好說話了!
“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這些個大人們一日不走,咱們大荒村的人根本就沒法好好生活啊!”
鐵牛倒也沒有深想,轉眼又苦惱於現實的情況。
“哎!這事老朽也是無能為力啊!”村長滿臉的愧疚。
無奈,鐵牛抱怨了幾句便灰心喪氣的離開了。
“看樣子應該差不多了,看來是時候下記重藥了!”
鐵牛走後,村長的眼神變得淩厲了起來,與先前完全判若兩人。
桃花鎮。
餘燼從修煉之中忽然睜開眼睛,這半個月他通過沉幽葫吸收了大量靈力,而今他體內的妖力相比開始的時候幾乎強大了一倍有餘,雖然比起那些真正的高手仍舊是天差地別,但這些妖力卻足夠讓餘燼使出一些更強的法術。
他的實力與半個月前相比,無疑更進了一個層次。
“那個老家夥又要有動作了!”
餘燼眼睛一眯,這半個月他除了獵殺和修煉之外,同樣一直關注著村長那個老家夥,他自從上次到處煽風點火之後便沉寂了下來,直到剛才他才再次出了門。
“眼下靠吸收這些小魚小蝦的靈力已經對我的實力沒有多大提升了,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要弄出什麼事情來!”
餘燼手裏捏個發覺,力量之火與夢妖的妖力相連,妖力運轉之間,餘燼的眼睛漸漸化為純白。
與此同時,村長頭上的一根白發忽然一動,村長周圍的一切全都落在了餘燼的眼中。
“沒想到,才半個月的時間,村裏竟然已經被禍害成了這般模樣!”
看清周圍的一切之後,餘燼也是心頭一驚。
而今的大荒村再無當初的風光,四處都是焦土,行者風聲鶴唳,一雙雙警惕的眼睛四處張望著,凜然的殺氣和衝天的血氣籠罩著整個村子。
而原本那些生活在村子裏的村民,能跑的都已經跑了,剩下一些實在無處可去的之能大門緊閉的將自己關在房間裏,乞求著這些災星早日離去。
“因果循環報應不爽,這才隻是剛剛開始呢!”
見如此慘樣,餘燼的心裏不僅沒有絲毫同情,反而一臉的冷笑。
村長在村裏逛了一圈,那些行者看他的眼神中俱都帶著一些冷意。眼下這般情形,很顯然是村長並沒有遵守承諾,將寶藏之事透露出去了的緣故,而今他們每方勢力都有損傷,自然將這筆仇記在了村長頭上。
若非現在並非殺他的時候,恐怕村長的這身骨架早已經被拆得渣都不剩了。
“你還敢來!”
打量了一番,村長選了當前村子裏最強的一方勢力,稻神教的落腳處走了進去。
一進門,稻神教的神官便一臉冰冷的冷喝道!其餘教宗亦都劍拔弩張,隨時都做好了出手的準備。
村長將一切看在眼裏,心裏隻有冷笑,毫無懼意。
“神官大人這是為何?老朽不記得有得罪過稻神教啊?”村長做出一副驚恐的樣子明知故問道。
“哼!若非你不遵守約定,眼下怎會發展到這等地步!你知道我們稻神教死了多少人嗎?你這老東西,早知道就該把你宰了!”
稻神教的神官氣得手都在發抖,一雙眼睛裏更是翻湧著森然殺意,若非極力克製,他早已經暴起出手。
“神官大人這可就冤枉老朽了,這事兒可不是老朽有意透露的啊,那些行者大人的手段豈是老朽一個行將就木的普通人可以抵擋的!”
村長滿臉的委屈。
“這.......哼!”
神官眼神閃爍,心知對方說得也有道理,隻得冷哼一聲、
“你這次又來是為了何事?”
“老朽這次是來帶個神官大人一個好消息的!”
“什麼消息!”
所有人的眼睛都眯了起來,同時數名教眾施展法術,在房間外布下了一層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