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圍那群人熱切的目光,讓玉儔白像是被架在了火上烤一樣,口幹舌燥,胸悶氣短。
他死死地瞪著場地中央的測謊陣,仿佛在看著生死仇敵一般!
人魚族族長心底的狐疑越來越深。
他冷著一張臉,對玉儔白問道:“儔白,你該不會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爹的事情吧?”
玉儔白連忙擺手道:“沒有沒有!爹,您別信那個賤人的挑撥離間哪!”
人魚族族長冷哼一聲道:“既然你沒做對不起爹的事情,那你就去測一測吧。”
玉儔白頓時冷汗直冒!
他結結巴巴地說道:“爹,不行哪爹。您怎麼知道她那陣法有沒有做了什麼手腳?說不定她隻是想盡辦法將髒水潑我身上,然後洗清她身上的汙點而已……您不能輕易被她左右了想法哪!”
人魚族族長這麼一聽,覺得玉儔白說得也有道理。
他朝蘇芸狠狠一瞪,正要嗬斥對方其心可誅,就見蘇芸的唇角十分淡定地勾了勾,說道:“這個陣法可不是我設下的,而是妖帝陛下設下的。你要懷疑的話,就懷疑妖帝陛下去吧。”
蘇芸說完,還特地朝夜冥抬了抬眼簾。
夜冥身上的威壓頓時如排山倒海般朝人魚族族長他們衝了過去!
轟!!!
人魚族族長頓時被這股威壓給拍向了地麵,“砰”地跪了下去!
地麵形成了個大凹陷,人魚族族長也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爹!!!”
玉筱兒連忙朝人魚族族長跑了過去。
她把人魚族族長半扶了起來,雙眸含淚地朝夜冥看了過去:“您為了這個女人,真的一點情麵都不願意給我們嗎?”
那副垂眸欲泣、我見猶憐的樣子,真是讓在場不少人都動了惻隱之心。
隻可惜,這並不包括夜冥。
對於美人,他可是公認的莫得感情。
他冷冷地瞥了玉筱兒一眼,說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們人魚族又稱得上幾斤幾兩重,惹惱了本座,還要本座給情麵給你們?”
謔!
好大的口氣!
眾人目瞪口呆。
玉筱兒被夜冥堵得一噎,登時說不出話來。
蘇芸從儲物戒裏掏出了一條鞭子,朝地上狠狠一甩!
啪!
“嘰嘰歪歪的煩死了,你還是不是個男人?連測謊陣都不敢嚐試!”
蘇芸說完,拿鞭子狠狠一卷,徑直把玉儔白給抽飛了起來,朝台上用力一拉!
玉儔白慘叫了一聲,被蘇芸一鞭子給扯到了腳底下。
蘇芸在玉儔白身上踩了踩,居高臨下地說道:“你想要知道這陣法是真是假,試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玉儔白臉色紮青乍白,氣急敗壞地吼道:“妖女!你放肆!”
玉儔白說完,朝蘇芸的腳狠狠一推,然後手腳並用地就想要爬出測謊陣。
結果,蘇芸“啪”地打了個響指,測謊陣四周圍瞬間出現了一圈光柱。
玉儔白一頭撞在了這個光柱上,被狠狠地彈飛了回來!
蘇芸輕笑道;“既然來了,你還急著走幹嘛?你不是很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嗎?那就測一測呀。”
玉儔白狼狽至極地趴在地上,狠狠地捏緊了拳頭。
他現在對蘇芸恨得要死,也怕得要死!
不行!待會兒無論測謊結果是什麼,他都要一口咬定這個陣法有問題!玉儔白冷汗淋漓地想道。
就在這時,蘇芸忽然之間開口問道:“你是不是人魚族族長的兒子?”
玉儔白惡聲惡氣地說道:“廢話!本少爺當然是!”
“你是不是冥帝十三年子時出生的?”
“是又怎麼樣?”
“你的母妃本是一個舞女,不過為了成為人魚族族長的正妻,特地給自己捏造了一個大家族嫡長女的身份,還借由人魚族族長的手,把這件事的知情人都給殺了,是與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