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衛國隻是簡單的說明了這是當年戰爭時期抽空買的,而並沒有講錢的來源。
處理好了一切,兩人回到了車上後沒有在回酒店,而是往南京方向走,畢竟時間上,已經來不及讓二人在做出任何耽擱。
走公路,要進過蘇州城。蕭雅見周衛國沒有停留的意思,她輕微看向了家的方向緩緩開口試探性問道;“爹爹還是很關心你的,你這一走就是幾年不歸,真不打算回去看一看嘛?”
周衛國踩踏了刹車停了下來,他是沒有打算回去,回去不知道說什麼,可想到,如果沒有周繼先,自己也不可能出現在這,更不能得到如此一個貌美天仙的媳婦。
算了,去見一見吧,蘇州是保不住的,如果能夠勸說他離開蘇州城,去重慶去成都或者是昆明等地,也能避免到時候的戰亂。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環境,周衛國站在客廳中低頭不敢去看坐在上首的周繼先。
本周繼先就長的有些凶相,在加上那一身的黑色長袍,更讓周衛國心中直打鼓,如果老頭子算老賬說自己大不孝的逃婚,給自己來一頓家法打一頓,那自己就沒法準時的抵達南京了。
寂靜的客廳讓周衛國偷偷斜眼打量著上麵哪位端起茶杯品茶不語的老頭,又看向了坐在一邊一臉擔憂的蕭雅。
輕微的撞擊聲,周衛國微微抬眼見到,周繼先已經將茶杯放下正打量著自己。
“錢夠嘛?”
準備承受雷霆之怒得周衛國一聽這話,一下懵了,這和自己想的完全就是兩碼子事。
周繼先的確是生氣,逃婚,頂撞父母,多大的罪過,那段時間,他甚至有了將周文逐出家門清除族譜的心思,隻是一想到是自己兒子,他有些猶豫,而老友張將軍的到來,解釋了周文逃婚並且改名進入軍隊的事。
他那可怨恨心也就消失,不日前,老友送來了書信,更是對於麵前的兒子一直誇張,他更是滿意,畢竟讓那家夥誇獎一個人,還很少見。
他已經知道周衛國要去那邊學習,擔心周衛國沒錢話特意排了劉誌輝趕緊去送錢,隻是他是真沒有想到周衛國回跑回來不說,還帶著蕭雅。
這將他一切怒火都給澆滅了。他現在剩下的就是對於周衛國的關切。
“夠了,這一次是國家出錢我們前往學習。”周衛慌忙解釋。
周繼先一聽擺擺手;“那點錢能做什麼,在那邊需要花銷,需要結交朋友,任何事都需要花錢,準備一點去吧,我本讓誌輝給你送去了,不想你回來,正好,就從家中取一點去吧。”
周繼先說道這後嚴肅起來走到周衛國跟前拍了拍他肩膀意味深長道;“好好學習,不要辜負國家期望。”
這一給錢,第二溫柔的一拍肩膀,周衛國突然明白過來,其實一直來,就是自己在排斥這個陌生的家。
雙眼微微有些濕潤,他雖不是周文,但卻占用著周文的身體,周文沒有做到的,那自己來,自己來敬孝,來保護這一大家子。
不能讓老頭子在這地方了,得將他給弄走。不然今後要出事的,周衛國低頭沉思片刻抬起頭看向向了周繼先;“爹,我們家能在後方建紗布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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