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代桃僵要的是一具屍體,可是田靜卻是直接帶自己來這裏,如果上麵來這邊取證的話,田靜又如何交代。
“你就這樣讓我走了嘛?”
田靜掏出了手槍砰的一聲扣動了扳機笑道;“有些事情,我還需要印證一下,至於是什麼,你不用去過問。”
陳怡不知道,也不打算問,她點了點頭後指向十裏鋪方向;“那我先去那邊等你們了。”
田靜等陳怡遠去後,這才回到了團部和周衛國等人彙合,然後等晚上出發。
天黑的時候,一行人借助夜幕的掩護,也就和薑悅道別,進入了遠處寂靜無聲的夜空,準備和捅日軍的腰眼,沒有目的性的捅。
漆黑如墨,好在幾人都是經常訓練,這夜晚雖黑,但這也不至於會摔倒。
特工隊對於周衛國的忠誠度是一等一的。因此幾個人都知道要去十裏鋪接應沉思,所以也沒有誰去問,隻是靜靜的背著武器裝備往前走。
田靜和蕭雅走在了最後麵,兩人也許是有意為之,搞不好是要說什麼悄悄話。
蕭雅的確是有問的。
她見前麵的胡勇距離自己有將近五六米的距離,也就將衝鋒槍槍管用右手壓著對準了地麵;“你今天的舉動很奇怪啊?”
田靜嘻嘻一笑;“你看出來了?”
傻子才看不出來吧,出去不到二十分鍾就回來了,就算是做出一個現場恐怕都不止這點時間吧,可是田靜是真的回來,蕭雅當時還抽空去看了看,就是一顆彈殼,地麵血跡都沒有一點點。
當時她很好奇,田靜怎麼會做出這種漏洞來。隻是那時候還在特務團,她沒有好意思問,現在見已經出來了,這才問出了心中困惑。
“我又不是傻瓜,你這麼做,不會是沒有什麼用意吧?”蕭雅伸出手捅了下她的腰間:“給我說說唄,你這麼做是要印證什麼。”
田靜整理了下自己的秀發,將衝鋒槍斜背到了後麵;“你難道不覺得,張副官這個人有那麼一點點的問題嘛?”
張副官?
蕭雅低頭想了想微微搖頭,她並沒有注意,那兩天她一心一意的都是在怨恨陳怡還有想辦法撈出周衛國,並沒有想到其他的人。
她如今聽田靜說道了張副官不由得驚訝問道;“他有什麼問題?”
田靜深吸一口氣;“那幾天你恨不得撕了陳怡,那能注意那些,你還記得薑悅告訴我們,張副官來特務團詢問電台兵的事情吧?”
這一點蕭雅自然知道,當時她是在場,可這能說明什麼呢。張副官恐怕是奉軍部的命令來例行公事。
田靜停下了腳步;“我後來問過電訊班長,聽她的意思,她當時告訴張副官,這陳怡的電台功底很強,甚至要強於原本電台的女兵。”
她停下了腳步,將有些擋自己大腿的駁殼槍往旁邊拉扯了一下;“可是後來,我從軍部那邊得到的消息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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