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衣隊畢竟是手槍吃虧,憲兵是步槍,甚至一定程度上還有重火力,在一頓火拚獲取了勝利後,負責追擊的小隊長氣的咬牙切齒怒目問道;“剛才是他麼誰開的槍啊。”
周圍的士兵也是灰頭土臉的,其實剛才,領隊的本來是要問清對麵便衣隊兄弟情況的,接過突然一聲槍聲響起。然後……然後就打起來了。
“誰他麼的開的槍。”領隊的氣的瑟瑟發抖看著地麵被打死的幾個兄弟,在看向對麵倒在地上的便衣,他感覺到自己他麼是讓誰給涮了自相殘殺。
一個下等兵是在後邊,他想到了什麼;“剛才槍聲是從咱們後麵傳來的。”
“八嘎。”領隊一聽這話,已經是心知肚明的看向活著的這幾個人;“都給我記住了,若是上官追問,咬死了,就說他們先動手的。”
始作俑者的周衛國現在已經帶著田靜跑了老遠甚至還利用自己身上的皮,搶劫了摩托車,大模大樣的開著摩托車出了城。至於徐虎,早就在昨日出了城在城外等候。
三人一彙合後,周衛國很有骨氣的將身上的皮給扒拉丟棄換上了徐虎地上來的西服一邊整理一邊問道;“給我大哥打招呼了嘛。”
周衛國是不打算留了,也不打算在去叨擾陸豪傑,所以昨日讓徐虎出城的時候,就告訴了徐虎去見一下陸豪傑說明不去的緣由。
徐虎一邊為周衛國整理衣衫,一邊點頭;“說了,陸老爺還擔心我們沒路費,給了我兩紅綢銀元呢。”
“大哥也真是,對人總是這麼好。”周衛國笑了笑示意徐虎將露出的銀錢收起來。
田靜在邊上是越想越不對勁,今天的一切,她是提心吊膽,可是麵前的這個男人,似乎是得心應手,這讓她好奇,自己這個男人,以往是不是就這麼幹過。
“你是不是以往就幹過這種賊喊捉賊的事?”田靜等他換好了衣衫後不解問了聲。
這個……這還真的是幹過,那還是淞滬會戰幹山田清子未婚夫的時候做過。
“往事如煙,這也不是一個什麼光彩的事,就不要說了,咱們還是趕緊去蘇州,和蕭雅他們彙合吧。”周衛國指了下南下的道路。
田靜似乎想到了一件事後拉扯住他;“等等,你不是要給竹下俊下戰書嘛,我可見你什麼都沒有做呢,他會知道?”
竹下俊?
周衛國看向這蔚藍的天空一眼聳聳肩;“他是一個聰明的人,我連續的動作,對於他這學習特種作戰的人來說,很快就能分析出來這種套路是怎麼回事,而他,也會很快的聯想到是我,因為我曾經,跟他探討過這方麵的話題,不過那時候彼此之間都是相互的留一手。
“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田靜一聽說彼此探討過,心中不解,那時候,她也在的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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