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了,也黑了,不過更加壯實了,周繼先看著周衛國也不斷的往自己這張望,是連連點頭表示看見了。蕭父卻是一道道陰冷的盯著周衛國的模樣讓周繼先為他倒上酒水;“看什麼,你這眼神不對勁啊,在怎麼,這也是為老友我周家開枝散葉啊。我覺得我兒子有本事。”
“老家夥,這能一樣嘛,我閨女,天上少有,地上絕無,如此貌美如花溫柔可人,你那狗兒子還不知足,還找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實在是不像話啊,關鍵那丫頭也漂亮的很啊。我那個傻閨女啊。”
“你這隻準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嘴臉可真是難看。”周繼先哼哼兩聲很自然喝了一口不在理會蕭父,而是又看向了周衛國所在的方向不語。
蕭父:“……”
隻能看,不能說話,這是為了雙方好,因此這飯菜是沒有吃多少,到是花費了不少時間,等周繼先和蕭父起身離開後十來分鍾,周衛國也結賬走了出去對邊上蕭雅壓低聲音問道;“我感覺到了危險,你爹他想要撕了我呢。”
蕭雅噗呲一笑;“沒有那麼嚴重,撐死也就是讓他打一頓,不過我見爹到是挺高興的,為你周家開枝散葉啊。”
額……
自己爹那種有前途的眼神,他自然是看的出來的,隻是蕭雅爹那種恨不得扒拉自己一層皮的眼神,他也能看的出來。
估計著現在,蕭父心中已經是憋著一把莫名其妙的怒火,恨不得拿起一把菜刀,將自己大卸八塊吧。
“你怎麼……怎麼不跟爹說一說田靜的事呢?”周衛國想到蕭父那粗大的手掌,就想到了那一巴掌若是打下來,自己這張俊俏的臉恐怕就要腫脹三天的模樣。心中酸溜溜的對蕭雅道。
蕭雅挽起周衛國的胳膊;“怕什麼啊,有什麼好解釋的呢,知道就知道嘛,早晚他們也要知道,在說了,我爹就算知道了他也沒有理由說你啊。”
“說得對,上梁不正下梁歪,大家彼此半斤八兩,誰也說不得誰。”周衛國很釋然順坡下驢的指了下客棧方向;“咱們回去吧,這天挺熱的。
蕭父的確是有砍死周衛國的心思,一路上他是不顧周繼先在場怒罵周衛國禽獸不如,這才多久時間呢,身邊就出現了一個美嬌娘了,這若是在等一段時間,那還不得逆天啊。自己閨女美若天仙都還要花心,實在是欺人太甚。
周繼先一路都是笑眯眯的認為兒子有本事,兩個都是好生養的,今後周家也不愁了。
如今是聽得蕭父左一個禽獸不如,右一個混賬王八羔子,他輕微咳嗽了兩聲停下腳步上下打量一圈;“在同盟會的時候吧,我就發現你臉皮挺厚的,如今我才發現,你這臉堪比長城,不……說長城都是在侮辱了你這張老臉了。”
“你……你什麼意思?”蕭父微微眯起眼看著跟前的這個老家夥良久,從牙縫中蹦出一句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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