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出門後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
胡勇已將管家送來的紙張還有金條銀錢票據什麼的放在了案桌上對坐在大通鋪上盤腿喝茶的周衛國道;“團長,老管家的意思,是那兩個狗男女聽信讒言,跑路了,他們已經終止了去揚州以及蘇州的計劃,很有可能會返回本土。”他說完情況,指了下案桌上的金條,又從劉三哪裏接過了茶水咕咕的喝了幾口;“這是管家送來的錢呢。”
跑了?
周衛國將大碗茶放下起身從破舊油膩的案桌上拿捏起來了那張已經有些褶皺的紙張一一看完不動聲色的掏出了香煙點燃。
蕭雅在邊上也不知接下來會如何,隻是拿起了周衛國放下的文書。
“人走了,我們是否還需要繼續在這待著?”田靜在旁邊見眾人不語的模樣,從不遠處拿過來一個充當煙灰缸的土碗,又走到了窗戶錢推開了窗戶通風扭頭問了聲。
胡勇蹲在了門前攤開雙手;“這下好了,美滋滋的跑了那麼多公裏,一路上風餐露宿忍饑挨餓的,卻不想最終來了一個寂寞,人家拍屁股跑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徐虎和劉三沒有說話,但是雙眼中露出的還是一種,白瞎一趟呢。
哼……
一聲冷哼,打破了寂靜,周衛國將抽了沒有剩下多少的煙卷直接丟在了土碗中;“跑,哪裏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什麼意思?田靜預感到情況有些不妙的盯住了公孫耀。
她怎麼聽周衛國這意思,是要追到……
這可不成啊這。這太危險了,這是要出事的呢。
“你……你想幹什麼,難道你想……”田靜微微搖頭似乎若有所思的模樣微微搖頭;“不會,你應該不會這樣吧。”
是肯定,也是一種詢問。他希望自己的判斷是錯的。
蹲在門口的胡勇是沒有明白田靜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意思,他起身將腦袋往走廊方向一看見沒有人上來,屁顛顛的來到了蕭雅跟前,殷勤的為她倒上了一杯茶水地上;“夫人,二夫人這想說的是什麼啊這是?”
蕭雅從田靜的那種結結巴巴的語氣中是猜想出來了一個一二三來。
不過,她畢竟是不能確定,但見胡勇這麼殷勤的模樣,還是壓低了聲音說出了一個地方。
這一說,胡勇先是驚駭,隨後又是平靜,而在從平靜中,顯現出來的卻是一種興奮。
“好啊。”他一聲吆喝,讓劉三和徐虎二人都用看怪物一樣的眼神死死的盯著他。
不顧二人眼神,胡勇來到周衛國跟前笑嗬嗬的為他掏出香煙點燃;“團長,你可是真有這個意思呢。”
他也不等周衛國答應,而是低頭自言自語的嘟嚷;“嗯,雖然是有些危險嘛,但是咱們特種小分隊,不就是在危險中提升能力,在危險中夾縫生存的嘛。”
什麼牛頭不對馬嘴的這?
周衛國抽了口煙卷看向了跟前的胡勇;“你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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