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
南忠美翻了一個白眼;“你胡說八道,我可沒說這句話,我得意思是,讓你靜觀其變好不好。”
靜觀其變。
薛長官在旁聽到這後問道;“說詳細一點,這個時候,你就不要賣關子了,他現在,是真的煩悶。”
南忠美哦了聲;“現在能幹什麼啊,酒井一郎已經去了山城,山城多大,他隨便往什麼地方一躲,咱們就找不到,再說,這防賊也不能天天防備著,我看酒井這意思,應該是要將他爹給帶出來,然後好威脅,如果逼急了的話,他就是直接下手了。既然這樣,為什麼就不能靜觀其變,看看對方是什麼招,我們在出什麼招數。”
周衛國有些清晰的點頭;“不錯,等我有了爹的準確消息,我到時候去援救,那也容易……”
“我說你真是的,這件事用得著你出手,日軍自然會放了他的。”
薛長官聽得雲裏霧裏的,敵人會放了他,這件事,恐怕沒那麼容易吧。
參謀長也是覺得這件事有些迷幻。
對方,怎麼可能會輕易地放人呢,他們可是要用周衛國的爹,將周衛國給……
“兩位長官,你們自己下屬什麼德行你們還不了解,日軍在這裏逞凶是沒錯,可是你們不要忘記了,這群日軍忠誠的是誰,崗村是十一軍指揮官,那又能如何,京都比他有權利的人大了去了,不就是威脅嗎,誰怕誰不是,他又不是第一次去京都鬧騰了。”
威脅,誰不會啊,你那我爹威脅,我就敢用你的地位來威脅,看誰最終鬆口。
反正吧,最終鬆口的肯定是崗村的。
他有了今天的地位,付出了多少,恐怕隻有他自己清楚,吃了多少人的白眼,也隻有他能體會。
“這就是人性啊,好比薛長官,你拿住了一個人的爹威脅,可是對方直接用你的前途來威脅,而且這個威脅是真就存在的,你到時候會怎麼去選擇,為了除掉一個敵人,真就將自己今日的一切給放棄掉,雖說你問心無愧,可是山城那些大老爺,會讓你活。你動了他們黃油了好不好。”
南忠美的話讓薛長官嗬嗬一笑的指了指;“你真是聰明啊,這麼難的問題,居然讓你給化解了。
南忠美聳聳肩;“不是我聰明,是你這個下屬膽子不是一般的大,他什麼事做不出來,崗村用他的命運來賭,他賭不起,到時候隻能放人,而且還不敢惹,這不是一件壞事,經曆了這一一次事,就算他崗村對周衛國恨之入骨又能如何,他隻能找周衛國,不敢找周衛國的家人。“
“瘋子,是惹不起的。”南忠美的話讓薛長官直接看向周衛國;“你怎麼打算,我還是聽你的。”
“這就是最好的辦法吧,隻是希望倒時候……”
薛長官嗯了聲;“一旦情況清楚了,隨時都能去的。”
周衛國沒事了,他帶著南忠美出了戰區長官部後,上了自己的摩托車。
南忠美將軍帽拉扯下來遮擋自己的眼睛,她很享受這這種感覺在,在車上,就跟搖搖椅一樣的。
“怎麼不走啊。”等了片刻也沒有等到周衛國開車,她睜開了眼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