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快了,紅龍好像使不出全力。”
“天狗真這麼強嗎?完全沒有解開黑鏈的必要。”
言宗回到牢房洗了個澡,這場戰鬥危險是危險可消耗並不大。所以他估計下一場,肯定會在明天。
如他所料,戰鬥果然安排到了第二天。每天隻有一頓飯還要勝利才行,這顯然是為了讓自己的實力隨戰鬥而下降。
根據劇情言宗需要連戰,可沒有間隔的連戰根本不現實。況且競技場還要收門票,每場收一次錢這很符合邏輯。
這場戰鬥的對手是個體術忍者,他居然想和言宗比拚近戰體術。言宗在故意示弱了一番後,找到一個機會幹掉了他。
一天一頓飯根本不夠,戰鬥的消耗是非常大的。這場戰鬥在示弱的過程中挨了不少打,再加上饑餓言宗現在的狀態很不好。
言宗躺在床上,外麵通道的頂部一個人貼在上麵爬了進來。那家夥裹得非常嚴實,一點皮膚也沒有露。臉上還帶了黑色麵具,從麵具的雙眼看進去什麼也看不見。
男人像蜘蛛一樣倒掛在通道頂部爬行,一身黑衣躲在陰影裏很難被發現。他停在了言宗牢房上方,緩緩放下雙腳落了下來。
隔壁牢房睡覺的蝙蝠雙眼突然一睜,雖然黑衣人自己覺得並沒有發出聲響。可蝙蝠還是聽見了。
黑衣人輕輕抓住牢房的欄杆,把臉貼在縫隙上腦袋的寬度是過不去的。可那家夥的身體卻像是沒有骨頭一樣,被擠扁的腦袋先鑽了進去。
接著是身體,他整個人像是橡膠一樣從欄杆的縫隙中擠了進去,連同他背著的長條形包裹。
他小心靠近言宗,言宗完全沒有發現他。直到他輕輕拍了拍言宗的肩膀,言宗才迷迷糊糊地醒來。
剛睜開眼,一個全身漆黑還帶著麵具的人出現在眼前嚇了他一跳,一下從床上彈起擺好了防禦的架勢。
“天狗你的東西我帶來了。”男人說著把背後長條包裹取了下來。
打開包裹藍色的刀鞘顯現出來,護手上的圖案像一麵鼓。言宗很肯定這是雷神,他大腦飛速轉動評估起了現在的形勢。
“刀我給你找來了,錢不能少。”小太郎很小聲地說道。他給人一種非常安靜的感覺,動作上能不動就不動。
“小太郎?”言宗不太確定地問道,對方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你看我現在像有錢的樣子嗎?”言宗放鬆地盤腿坐了下來。
“你必須給。”
“要給也行,你帶我出去。”
“不行。”
“那我就不能給你錢了。”
“那以後你可能會經常丟東西。”
“別想威脅我!”言宗低聲說道。雖然現在小太郎占據上風,但言宗現在是光腳的。
“有沒有折中的方法?”小太郎先讓了一步,他的處境不太好。
“當然有,”言宗小聲說道,“你去霜之國找到暴風雪組織,告訴他們我被困在這裏了,他們會出錢買下這刀的。”
“行!”小太郎說完非常果斷地轉身就走。
“等一下,”言宗拉住了他,“你身上有沒有食物分我一點,武器也分我一點。”
小太郎看著言宗,言宗看著小太郎。兩人對視了片刻,還是小太郎妥協了。
他現在處境不好,因為多年的偷盜行為惹了不少人。雖然他常常故意改變作案手法,多個名字一起用。傳聞中的大盜幾乎都是他,隻是名字不相同而已。
水之國大名買到的血妖被盜已經懷疑到他身上,雖然他知道是別的同行做的。可說出來誰信?而且也不能到處亂說。
再加上他偷東西的技術高明,讓很多大佬感覺到了不安。
今天你能在我睡覺的時候拿走東西,明天你就可能在我睡覺的時候往胸口插把刀。這種威脅越是大佬越害怕,他們可都是穿豪華長靴的。
所以小太郎準備再賺點錢就退休,於是再度去雷之國大名那裏偷刀。
做為賊他是不應該這樣做的,很容易得罪人惹人憤怒。完全是結仇的行為,哪有賊專偷一家的?
“行,我沒帶多少。”小太郎從身上掏出一把苦無和手裏劍,“隻能給你一把苦無和手裏劍,食物我經常奔走在野外不能給你。”
“野外你至少能打隻兔子什麼的。”言宗道,“我這連隻蒼蠅都沒有。”
隔壁的蝙蝠聽得一清二楚,嘴角翹起忍不住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