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卻是擴大植被麵積最最行之有效的方法。
秀秀現在已經非常非常顯懷了。如同在她嬌的身子上倒扣了一個籮筐一樣,但是秀秀依舊精力充沛,而且行動一點也不遲緩的。
艾雅無不擔憂道:“不知道秀這次懷的幾個,要是一個的話就……”
二嬸子:“即便是幾個,這這也太太大了……”
三嬸子:“要是三個就好了,我們三家人可以一家帶一個。”
艾雅連忙道:“誰要一家帶一個了?我才不給你們帶呢……”她話還沒有完,兩位嬸子就逼將過去,艾雅連連大叫,“好了好了,我們一起帶——”
雷烈和兩個叔叔見幾個妯娌之間還是和以前那樣相處融洽,也高興的很,雷烈適時地潑上一盆冷水,“你們就在那裏爭孩子了,這可是亞兒和秀秀的,也要看他們答不答應讓你們帶啊。”
幾人在這裏閑聊著,看向前院,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現在雷亞鐵定陪在秀秀身邊。
雷家二老和幾位叔嬸都搬到了秀秀的院子。因為後來擴建了不少,前後兩進,後麵還有井,十多間房子。他們著實不放心秀秀這個嫩頭青。他們三對老人,現在可都眼巴巴地守著她的肚子抱孫子呢。
秀秀怎麼會拒絕老人這麼赤誠之心呢?她靠在雷亞懷裏,手輕輕覆上肚子,心裏美滋滋地想著,“唔,既然被寵著的感覺這麼美好,東西們,你們就在裏麵再多待幾吧。”
這幾,雷家人都緊張不已地圍在秀秀左右,甚至是秀秀如恭,艾雅也極不放心的跟著。秀秀肚子越來越大,別人十月懷胎,而她,算來都已經十四個月了,竟然還沒有動靜。怎麼不讓人擔心?雷家二老更是急的不得了,他們盼星星盼月亮就想著抱孫子的,可是媳婦的肚子隻看見長大,卻遲遲不落下來,他們的心也跟著懸起了。
雷亞恨不得把那個敢折磨自己女人的東西弄出來好好修理一番。
而秀秀,貌似她很享受這種被大家捧在手心的感覺,外麵無論以何種眼光去看她,但是她最最在乎的,還是自己周圍的親人如同以前一樣,把自己當成一個普通人來疼愛,關懷。
雷亞看秀秀嘴角露出笑意,柔聲問道,“娘子,你在笑什麼?”
秀秀眼裏閃過一絲狡黠,把頭埋在對方寬厚的胸懷上打洞,“我嗬,我在想等他們出來了我就教他們怎麼鋤地,怎麼種莊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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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休書)
黃青山手裏拿著一張陳舊泛黃的信紙,這是一封休書,自己曾經寫給一個女人的。
他不記得自己寫這封休書時候是什麼心情,他發現自己對這封休書之前對於那個女人的記憶一片空白。他對於她的記憶是從這封休書開始的……
他心裏有過掙紮,可是一切貌似都來不及了,她根本就不給他機會。如果她愛他的話,為什麼就不能為他對父母多一分容忍和妥協呢?既然如對方所六年都過來了,為什麼當一切都要變得好起來的時候,她卻不願意繼續了?
這是他最糾結的地方,這麼多年了,他一直以為是秀秀辜負了他。
直到沈薇成為了自己的娘子,當然,不可否認,她是個非常不錯的女子。當時他們和父母已經分開住了,而且沈薇貴為侯爺之女,但是父母貌似對這個各方麵都很優秀的兒媳婦也逐漸挑剔起來,兩方爆發了十分強烈的矛盾衝突。他漸漸意識到,或許自己父母那樣的確不好……
然後他再次遇見了秀秀,對方已經變得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清麗脫俗,有種攝人心脾的美麗。他心動,他懊悔,他無限渴望重新回到自己寫這封休書之前。可是,就在那個時候,他突然聽聞自己的父母自相殘殺一死一瘋,整個人便懵掉了。
當再次獲得秀秀的消息的時候,對方已經去了青州。
書房門外響起了細碎的腳步聲和壓抑的話聲,一個婦人聲道:“不要去打擾爹爹……”
一個稚童的聲音傳來:“娘,我我的毽子掉裏麵了。”
婦人愣了一下,孩猛地把房門推開跑進去了。婦人大急,起身抬頭正看到旁邊案幾後麵一雙深邃的眸子朝自己望過來。沈薇帶著歉意和惶恐,“相公,我……都是我不好,沒有照看好秀兒,我這就把她領出去。”
這時,娃兒已經跑到黃青山旁邊,如同往常一樣,帶著嬌憨的笑容熟練地爬上對方的懷抱,窩在黃青山懷裏直喊“爹爹”。
意外的是,黃青山並沒有任何責罰娃兒的意思,反而將對方抱在懷裏,“秀兒是不是想爹爹了?”
“嗯嗯,爹爹,你叫我寫字吧,我要想爹爹和娘那樣,會寫字。”
“好,我這就教秀兒學寫字。”
這時外麵傳來一聲嬰兒的哭聲,黃青山抬頭對一旁的沈薇:“薇兒,你去看看寶兒吧,秀兒交給我看著就行了。”
“薇,薇兒?”沈薇愣在原地,好久違的稱呼嗬。她眼裏噙著淚水,連聲應著快步走了出去。
秀兒是黃青山和沈薇的大女兒,黃秀兒,現在三歲多,正是逗人愛的時候。
黃青山叫秀兒握筆的姿勢,拿出一張宣紙,開始一筆一劃地教對方寫“秀”。
秀兒畢竟是孩子心性,拿筆不穩,將墨水濺在了黃青山剛才看的那張信紙上。
黃青山拿著信紙,嘴角輕扯,喃喃道:“這本非我意——”
秀兒在一旁自個玩著,黃青山重新展開一張嶄新的信紙——“吾黃青山與妻王秀秀因長久分離,吾願意放她自由,今後男婚女嫁對方不得幹涉……”
——和離。(全書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