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人,張大人,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都是我爹做的,我是清白的。”
胡柳被壓著,在那裏叫嚷著。
原來,胡柳見家裏大廳,突然間進了這麼多官兵,而且個個都不認識,心裏開始發毛,又看到自己父親被尉遲真金一劍劈成重傷,頓時就知道大事不好,立馬想偷偷的溜出去,卻被門口守著的士兵,給抓了個現行。
“胡公子,不管你知不知道你爹幹的事情,私販糧草都是重罪,你跑不了的,所以你也到大牢裏跟你爹做做伴吧,好好的孝敬孝敬你爹,不管怎樣,他還是挺疼你的。”
陶恒看著痛哭流涕的胡柳,說道。
“不,不,我不要進大牢。陶校尉咱們就隻是有點小摩擦,求求你,給我求個情吧。”
胡柳聽到陶恒的話,頓時大哭起來,就怕別人聽不到自己的聲音,吼著說道。
張揚見陶恒不耐煩,對人擺了擺手,士兵就不管胡柳在那裏大吼小叫,直接給拖了出去。
就這樣一場由胡大軍胡大軍精心設計的,頂鍋大罪,就這樣被陶恒給化解了。
隨著士兵撤離胡府,陶恒看著空蕩蕩的手背胡府大廳,一時有些感慨。
“老張,我想做這個守備。”
陶恒突然說道。
“主公不回徐州嗎?”
張揚問道。
“暫時不回了,濟南可是個風水寶地,我想再待一段時間。”
陶恒笑著說道。
“是,主公!我這就去辦。”
張揚恭敬的說道。
很快,胡大軍因私販糧草,全家都入了大獄,張揚就向郡守舉薦了陶恒,成為濟南東城守備。
濟南這邊所有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張揚也要離開濟南城,卻不是要回曹操的大本營,而是要去徐州。
陶恒直接把胡大軍,私底下囤積的糧草,足有六成都交給張揚,大大方地方方的帶出來濟南城,足足有六萬擔。
“尉遲,你看胡大軍其實還挺慷慨的,這些糧草可不在冊。”
陶恒笑著對尉遲真金說道。
“還是主公神機妙算,屬下佩服。”
尉遲真金嚴肅的臉上,也是精神奕奕。
這些糧草當然不在冊了,不然的話,自己這邊可不好辦。
“主公,我們現在糧草足夠大軍使用半個月,不如就趁早離開?”
尉遲真金沉吟著說道。
他是有些擔心,隨著陶恒身份的暴露,會引起更多的人關注,幾十個人,尉遲真金不會放在眼裏,可保陶恒的周全。
但是如果遇到了更多的人,尉遲真金縱使可以自保,但是絕對無法保護陶恒啊!
“尉遲,這種事情呢,基本上是一錘子買賣,要是這麼早走的話,下次可就不好弄了!”
陶恒微微搖頭說道。
“這……但是,主公的安危,屬下必須要負責啊!”
尉遲真金沉聲說道。
“你放心,我心裏有數!接下來,咱們就需要在最短的時間內,籌集足夠多的糧草!”
陶恒笑著說道,“我的目標,是二十萬擔!這樣的話,就算是我的兵力增長數倍,也能夠維持不下於半年的時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