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涼宮憂從外麵翻到了庭院裏麵,又從窗戶進入了社奉行本部,這裏是神裏家辦公的地方。

托馬雖然隻是神裏家的家仆,不過當神裏家的兩位主事人全都不在的時候,他也會幫忙處理一些府中的事務,是為數不多可以自由進出社奉行本部的家仆。

“嗯?”

社奉行本部的一樓大廳,正在處理府中事務的托馬忽然聽到二樓傳來了動靜。

他可不記得本部除了他之外還有第二個人在,所以立刻就變得警惕起來。

沒有第一時間通知守衛,隻是抱有一絲懷疑的他獨自來到二樓。

走到一處拐角的時候,一隻拳頭突然毫無征兆的出現,一瞬間便將他擊暈了過去。

在昏迷之前,托馬有些模糊的看到了一位少年的麵龐,還有一雙發亮的血紅色雙眼。

涼宮憂將托馬打暈了過去,在沒有驚動任何守衛的情況下,他把托馬抗在身上,然後離開了神裏屋敷。

離開神裏屋敷的涼宮憂來到一處偏僻的位置,這裏有一間木屋,克服陽光之前,他都會在白天的時候躲在這裏。

他把托馬帶了過來,沒有施以任何束縛,就這樣把他扔在了冰冷的地板上,等待著他的蘇醒。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就這樣過了大概兩個小時的樣子,托馬的意識開始逐漸恢複。

他在地上掙紮了一會兒,然後緩緩睜開雙眼。

清醒之後,他猛地從地上跳起,召喚出武器,警惕的看著周圍。

然後,他看見了涼宮憂,此時的涼宮憂手上,正抓著一位無辜的路人,他的嘴巴和四肢都被封住,滿臉恐懼的掙紮著。

“你是什麼人?我為什麼會在這裏?”

托馬的表情十分嚴肅,他的目光時不時會看向四周,好像在尋找這裏有沒有其他人。

“別看了,這裏隻有我和你...不對,還有這位。”

涼宮憂把抓在手上的路人扔到了一旁,因為四肢全都被束縛著,所以他根本跑不了。

“回答你剛才的問題,我是名字叫...鬼舞辻無慘,在社奉行本部把你打暈的人是我,把你帶到這裏的人也是我。”

“你的目的是什麼?”

托馬眼神凝重,麵前的人看起來明明隻是一位平平無奇的少年,但在這種情況下,他居然可以表現得如此平靜,甚至都無法從他的言行舉止中看出任何情緒波動。

這種過分的平靜給了托馬極大的危機感,直覺告訴他,麵前這位自稱鬼舞辻無慘的少年很強。

“我的目的很簡單,”涼宮憂說道,“你跟我打一場,如何?”

“為什麼?”

“你問為什麼?很簡單,如果你不答應我的話,我就殺了他。你也可以逃走,可前提是你覺得自己能逃得掉。”

托馬看了一眼倒在旁邊掙紮的路人,他沒想到,涼宮憂居然會以那位路人的性命來威脅自己。

但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從把自己抓到這裏來的那一刻,涼宮憂就沒有打算要放他走的意思,剛才說的那些話也隻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