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苑,富麗堂皇,奢華至極。
葉天傾和李健嶺走進這裏後,也是被這裏的奢華給驚到了。
這裏和通古閣齊名。
通古閣並不奢華,而是透著一股古樸的氣息。
他原本以為!
這裏會和通古閣一樣,都是古樸的風格。
可進入後才發現,這和通古閣乃是兩個極端,處處都透著奢侈。
他目光掃過!
覺得這黃金苑,當真是配得起名字當中“黃金”二字。
就這裏麵的裝修和擺設,
每一處都透著金錢的味道。
“女婿,看到牆上那一幅幅字畫了嗎?”
“這些字畫,中西方都有。”
“每一幅都是真跡,贗品的可能性隻有萬分之一。”
“而每一幅都是價值連城。”
“能夠被掛出來的這些,無論是東方風格,還是西方風格的畫作。”
“價格都在兩千萬以上。”
“那些落地且有玻璃櫃保護的大型瓷器。”
“也都是價值超過千萬的真品。”
李健嶺指著周圍的字畫和瓷器說道。
葉天傾嘖嘖稱奇。
都說黃金苑,通古閣齊名,可現在他倒是覺得這裏似乎要比通古閣強一些。
至少這裏麵的東西,可比通古閣貴不少,而且贗品也比通古閣要少許多。
“哎喲,這不是李健嶺嗎,你老怎麼有空來黃金苑遛彎了。”
忽然!
一道滿是戲謔的聲音響起。
在聽到這聲音後,李健嶺的眉頭陡然皺起。
他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眉頭皺的更緊了。
葉天傾也朝哪裏看去。
他看到一位年紀和李健嶺相仿的男子,邁著悠閑的步子,朝著這裏走來。
對方的臉上還掛著一抹笑容,隻是他的笑容當中,帶著非常明顯的譏諷和嘲笑,看向李健嶺的眼神也滿是傲氣。
似乎!
他根本就沒有將李健嶺放在眼裏。
“爸,他是誰?”葉天傾眉頭微皺,沉聲問道。
“黃越!”
“黃氏集團的董事長,之前我負責李氏集團項目的時候和他起過衝突,在一次商業競爭的時候我也勝過他,讓他損失了幾千萬。”
“所以從那時候他就記恨上我了。”
李健嶺輕聲回答。
聲音不大,但卻是鏗鏘有力,不卑不亢。
黃越損失幾千萬。
那是他們正常的商業競爭,在良性競爭的情況下,黃越盲目的砸錢所導致的。
李健嶺也沒有使用任何的陰謀詭計,就是在正常競爭。
所以,現在對葉天傾說出這事他不卑不亢,完全不覺得自己哪裏做錯了,畢竟他也的確沒有做錯,也沒有必要覺得理虧沒底氣。
“嗬嗬,李健嶺你來黃金苑做什麼?”
“你是早飯吃撐了,所以來這裏遛彎消食的?”
“但話說回來,你要遛彎的話,那就到公園裏遛彎唄,怎麼來黃金苑了那,這裏的東西貴的很,可不是你這種人能來的。”
說話間黃越已經走到近前。
他再度開口說話,隻是從他嘴裏說出的話裏麵,不難聽出他的每一句話,話裏的每一個字都透著鄙視和嘲諷。
他就是在故意的針對李健嶺。
李健嶺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哼,黃越你少在這裏冷嘲熱諷。”
“黃金苑開門做生意,隻要衣著得體,便可隨意進出,人家老板都不管,你管這樁閑事做什麼,難不成你是吃飽撐的?”
他反擊說道。
“哎呦呦,李健嶺你怎麼對我這麼大的敵意啊。”
黃越滿臉笑容的看著李健嶺,笑嗬嗬的道:“我就是好心提醒你一下,讓你知道知道這種地方,不是你這種人能來的,你怎麼還把我當敵人了那,難道我不應該提醒你嗎?”
話語依舊滿是嘲諷。
而他話裏的意思,也是在告訴李健嶺說,你太窮了,這種高消費的地方不是你能來的,所以你還是趕緊滾蛋吧,不要在這裏丟人現眼了。
雖然沒有明說。
但是話裏話外,乃至他的表情眼神,全部都是這個意思。
“嘖嘖,黃老板你管的太寬了吧。”
“這黃金苑又不是你家開的,你管得了這麼寬嗎?”
“奉勸你一句,別管的太寬,這操心的人啊,容易操心過度,導致短命。”
便在黃越嘲諷的話語落下,李健嶺臉色難看的時候,葉天傾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