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她在何處。”範伯芸有些焦急。
雪兒指了指嘴,示意自己此時說不了話,範伯芸披著被褥走到她身前,拂去禁獸符,冷冷地道:“她在哪?”
“你很喜歡雪兒麼?”
“算不上很喜歡,隻是非常想她罷了。”範伯芸終於有了一絲感情。
“哈哈哈……”雪兒突然大笑起來。
“你笑甚?”
“笨蛋,我便是雪兒,隻不過多了一百年修為,長大些許罷了。”雪兒上前一步,一把抱住了範伯芸,在他耳邊輕聲道。
“這溫度,你真的是小暖爐。”範伯伯芸激動地道,他又用雙手抱住了雪兒,同時他感到臉上有點溫熱,雪兒的紅唇正貼在他的臉頰上。
他呆住了,雪兒有些奇怪,師父不是說這招一上,肯定會讓男人臉紅心跳的麼。事實證明,雅婭並沒有說錯,範伯芸覺他的臉開始發燒。
“你叫什麼名字。”雪兒問道。
“在下……範、範伯芸,字秉墨。”範伯芸有些呆滯了。
“那我叫你阿墨吧。”雪兒粲然一笑。
“好、好,你叫雪兒是吧。”
雪兒點了點頭,掀開他身上的被褥,卻移不動目光了。
她呆呆地看著他那被她咬過的手臂,雙眸中充滿了自責,半響,她沉聲道:“為何,為何傷口變作這樣。”
他的手臂上被她咬過的地方結成一道冰紋,散發著淡淡的寒氣。
範伯芸搖了搖頭,道:“我也無從下手,這冰紋好像是一種封印,至於如何解開……你知道麼,雪兒。”
“我也不知,不如,去問問師父吧,她興許會知道。”
“我好累,先睡兒,明早再去好麼。”範伯芸輕聲道。
雪兒點點頭,讓他抱上了床,她覺得人形不太舒服,便化作了真身,讓他抱著,九條長尾當作被子給他蓋上。
範伯芸一上床便睡著,雪兒仍是看著他,心中有隱隱的不安。
次日,早晨。
“阿墨,阿墨,起床了,都日上三竿了,還睡。”雪兒今天一早便起來了,見他還沒醒,便由著他,結果豔陽高照了,他仍沒有要起床的意思,她便想搖醒他。
範伯芸仍是沉睡,身體也有些冰冷。雪兒心道不好,急忙給他披上衣服,化作真身,將他馱去雅婭那裏。
“師父,師父,阿墨怎麼了。”雪兒問道。
“他隻能活四天了,四天之後他會便會化作冰雕。”雅婭麵色凝重地道。
“四、四天,為什麼會這樣。”雪兒的臉色變得蒼白。
“因為你的狐牙中有冰情封印,你咬了他怎麼不同我說。”雅婭的柳眉微微蹙起。
“師父,可有破解之法。”雪兒平複了一下心情道。
“有是有,但對你來說太危險了。”
“師父,此事因我而起,我必須去救他。”雪兒的眼神變得堅定。
“你要去尋找九鳳陽炎梅,俗名雪中豔,是炎火花中的異類,仍至陽之物,卻生於陰寒之地,但冰雪觸花便會消融,而你是冰雪所生,近之便會灼熱無比,若近之過久,便會使你的內丹無法凝集,數百年內無法化作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