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如茵把他推開之前,烈西昀先放開了她。
“這下扯平了。”烈西昀撩撥了人之後,像個沒事人似的,“下樓吃早飯,大家都在等你。”
葉如茵看著他風度翩翩地離開客房,心裏嘖了一聲。
嘴唇上,他親吻的觸感,仿佛還停留著。
她咬了下嘴唇,把他殘留的感覺壓下去。
餐廳裏,菲奧娜和烈梓越兩個小家夥坐在一起,烈西昀坐在他們對麵,烈西茉據說還沒有起床。
陽光溫柔地灑在餐桌上,溫馨得讓人像是在做夢。
葉如茵恍惚了一下,差點兒,有一家人一起吃飯的錯覺。
“媽咪,早安,你好了嗎?”菲奧娜乖巧地問。
“早安,寶貝兒,媽咪已經好了。”葉如茵慣例在菲奧娜的小臉蛋兒上親吻了一口。
烈梓越羨慕地看著,他也想得到媽咪的親吻。
葉如茵親了菲奧娜,順勢在烈梓越的臉蛋兒上也親了一口,“早安,小越寶貝兒。”
烈梓越如願以償,小臉蛋兒微微泛紅。
坐在對麵的烈西昀眼睛微微一眯。
早飯後,他單獨對葉如茵說:“你對我兒子的舉動,會不會太親密了一點?”
葉如茵心道:我是他媽咪,親密一點多正常啊。
不過,她可不敢當著烈西昀的麵,把這話說出來。
她隻能裝傻,“是麼?可能是因為他不是李婉兒的孩子,我就越看他越是喜歡吧。”
不知道為什麼,烈西昀突然想到烈無傷讓他查烈梓越的生母是誰。
烈無傷喜歡葉如茵,這是毋庸置疑的。
他為什麼想查烈梓越的生母是誰?查到之後,對他有什麼好處?
再說了,他完全可以在清醒的時候自己發布命令,為什麼要讓他去做?
烈西昀眯了眯眼睛。
他今天莫不是有毛病,居然會去考慮烈無傷的想法,還在意烈梓越的生母。
這兩個人,是他在這個世上最不待見的人。
葉如茵剛離開一會兒,汪利哲就對烈西昀道:“少爺,我現在出發去鑒定中心。”
烈西昀狐疑道:“你去鑒定中心做什麼?”
汪利哲吃驚道:“不是您昨晚讓我去查葉醫生和菲奧娜是不是親生母女?啊,少爺,您該不會又失憶了吧?”
烈西昀心裏有底了,是烈無傷。
葉如茵昨天說了那句話之後,他以為葉如茵是酒後亂性,和朋友生了孩子。
烈無傷居然腦洞開這麼大,懷疑她們不是親生母女?
烈西昀突然有些慚愧。
一股突然迸發的好奇心攫住了他,他幾乎想馬上就知道答案。
汪利哲又問道:“少爺,葉醫生有沒有說,您這病,什麼時候能好啊?”
烈西昀某種閃過一道不明的光,“說不準,你去吧。”
汪利哲在心裏歎了口氣,出發去鑒定中心了。
葉如茵從烈家回來,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繼續去參加比賽。
剛到酒店門口,就碰到了一場事故。
一輛轎車在停車場撞傷了一個孕婦。
孕婦側躺在地上,捂著肚子喊痛,好一會兒都沒爬起來。
葉如茵走過去查看孕婦的情況。
這時,袁家的兩人也走了過來。
孕婦背對著他們,他們沒有看到她的臉。
他們見葉如茵正在給孕婦檢查,嘲諷道:“葉如茵,就你那半調子的醫術,也敢給傷員做急救?要是造成了二次傷害,一屍兩命我們一定會給家屬作證。”
肇事司機一聽,立即說道:“誒,你要是不會弄就別弄,要是把人弄死了,可不關我的事啊。”
葉如茵手底下忙著,看都沒看他們一眼。
孕婦的裙子下擺看到一點點血漬,不太多,但這個情況依然很危險。
葉如茵一邊給孕婦把脈,一邊打電話給小徒弟戚蔓:“我在酒店門口,有個孕婦受傷了,帶銀針沒?給我送下來。”
孕婦在聽到“葉如茵”三個字的時候,睜開了眼。
她盯著葉如茵的臉,等她打完電話,才掙紮著想要起來,激動地問:“你就是葉如茵?”
葉如茵按住她,“要想保住孩子,就不要亂動。”
孕婦躺在地上,說道:“葉如茵,我叫袁萌萌,你奶奶袁素文是我的姑奶奶,我是特意來找你的。”
袁家的人?
葉如茵皺了下眉頭。
袁明成和袁明佳這才把孕婦認出來。
袁明佳道:“袁萌萌?原來是你?哈,你挺著大肚子還跑來找葉如茵,你該不會以為她很厲害吧?可惜了,她連最基本的製藥都不會,比賽都是靠別人才進的第三輪。”
袁明成道:“沒錯,今天是個人賽,她沒人可以依靠了,要現原形了。”
肇事司機聽得很心慌,急中生智,拿出手機攝像,以證明萬一孕婦死了,跟他關係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