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直躲在這嗎?”看著眼前亂糟糟一切,慕容鋼問到陳子昂,後者點了點頭。
剛開始慕容鋼看到陳子昂還有一絲喜悅,畢竟這次他已經損失了太多的手下,現在能看到一個活著的自然高興。
但慕容鋼平時就對陳子昂沒有多少好感,他更需要楊輝、安娜這樣的得力助手。又想到陳子昂的存活是因為他的膽小,這是慕容鋼極為厭惡的,反倒又生了一絲反感。
“它們是誰?!”慕容鋼看著白貓和粉兔問到,陳子昂才反應過來:自己並不了解它們的身份,但也不敢回答‘不知道’。隻隨口說白貓和粉兔都是這裏的患者,也算是歪打正著。
慕容鋼又問棕狐:“你跑到這個房間做什麼!?”
棕狐扶著白貓說到:“這是我的女友,聽到它的聲音就跑過來看一下!”剛說完棕狐就後悔了:它感覺不應該讓對方知道自己和白貓的關係,以免日後慕容鋼用白貓來威脅自己。電影裏都有這情節,棕狐這樣想著。
此刻白貓也沒有在意:這個前男友如何描述與自己的關係。它看著慕容鋼和楊輝,同樣去問棕狐:“他們是誰!?”
其實問這個問題之前,白貓看他們倆人的衣著,已經大致猜了出來這2人的身份:因為他們的服飾和安娜、陳子昂的非常接近。
但白貓不理解的是:為何棕狐這2人相處得還算‘融洽’?最好的證明就是剛才他們倆之間的問答極為自然,不像是脅持和被脅持的關係。對比之前安娜對棕狐的態度,確實令白貓想不明白!
棕狐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無論是自己私竊疫苗的事情、還是和劫匪合作的事情,都不方便正大光明的說出口;
棕狐想了一下,安慰的白貓說到:“不要問太多,總之我算是暫時安穩住他們了!等一會他們就走,在此之前我們什麼都不要做,安安靜靜的等他們離開就好。然後什麼事都沒有了,我們的生活還會和以前一樣!”
說話同時,棕狐一手去摸白貓的脖子,一手去摸白貓的耳朵。這是棕狐在大學時期,總結出來安撫白貓的經驗,它也不知道這麼多年過去了,這招是否依然有效;
“好,好的!”白貓果然安定了下來,似乎它很享受棕狐的動作;
棕狐又看了一眼陳子昂:
這個人的身份,從衣著上一眼就看出來了;
在棕狐進入病房之前,這個人就存在了,而他明顯沒有對白貓和粉兔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再通過陳子昂和慕容鋼的對話,前者的性格也彰顯的差不多;
這幾點分析下來,棕狐對白貓說到:“看來他沒有傷害你,對嗎!”白貓點了點頭。
既然白貓現在沒事,棕狐也沒有再追問剛才它為何驚叫,不想再刺激白貓。這是做為醫者的常識,也是做為前任的細心。
“你躲這多久了?!”這一邊慕容鋼繼續詢問陳子昂,後者吱吱唔唔沒有回達。一來陳子昂確實沒算過時間,二來他心裏在思索慕容鋼為什麼會這樣問?果然,不等陳子昂回答,慕容鋼接著又問到:“為什麼它們兩個還活著?!”
這句話讓白貓、棕狐、陳子昂都再次緊張起來,大家都明白慕容鋼話裏的‘它們’自然是白貓和粉兔了。
這時楊輝突然對慕容鋼說到:“鋼叔,我們這次來的目標是疫苗,沒必要節外生枝!”這句話無有無意,算是幫大家解了圍。
這時白貓才有點關注楊輝,看到他的第一眼:白貓感覺好像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見過,但記不起來了。
而慕容鋼聽了先瞪了楊輝一眼,隻聽楊輝跟著說到:“小胖的個性您也了解,如果病房裏這兩個家夥真對我們有威脅,他一定會處理掉的!您也知道,小胖如果真怒了,槍法比我都準,這兩貨活不下來!”慕容鋼這次沒有說話,隻是沉默不語。
乘這個時機,棕狐悄悄從懷裏掏出一瓶索拉疫苗,悄悄的塞給白貓。白貓見了一愣,不敢說話隻是默默接了過來。
白貓心裏明白棕狐的意思,但還是感覺棕狐這樣做有些多餘:它完全可以等劫匪這幫人走了之後,再給自己;
“喂!這裏是我的病房!為什麼我感覺自己好像都說不上話!”這時粉兔怒刷自己的存在感,它依舊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態度;
慕容鋼剛看了粉兔一眼剛想說什麼,這時他懷裏的通訊儀器響了起來,在慕容鋼麵前立刻浮現一個立體影像。
白貓看到:影像是一個約有30歲年紀的女性人類,一頭紅發甚是紮眼。隻是看到一眼,就見慕容鋼就關掉了立體影像,然後拿起通訊儀器走出病房!顯然他不想讓大家聽到下麵的通話內容;
白貓隻聽到慕容鋼在嘟嘟囔囔的幾句,聽不清說些什麼。這時白貓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外邊槍戰好像已經停了,按道理說那些警察應該闖進醫院了,可為什麼到現在遲遲沒有動靜!?
白貓正這樣想著,大家就見慕容鋼鐵青著臉走回病房。楊輝看出情形不對,先試探性的問到:“鋼叔,是彌生!?”
這應該是剛才那個女人的名字!白貓這樣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