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票買到哪裏?”張望問紫淵。
“到清水。”紫淵的臉有點紅,他隻搞到這點錢,隻夠到清水的票錢。他心裏麵不敢跟人過多接觸,所以鬼使神差的買了臥鋪票,否則還能多坐幾站。
張望皺皺眉頭,“列車員,過來!”張望揮手把遠遠觀望著的列車員叫了過來。
列車員戰戰兢兢的,倒像是一隻受了驚的鵪鶉,雖然長得不算怎麼漂亮,可是小羊羊的,配上這幅表情到是真能勾起很多男人的保護欲。
“幹嘛!”她聲音盡量的溫柔,唯恐激怒了麵前的惡人。
“補票,倒底!”張望彎腰,從眼睛口袋裏麵翻出錢包,從裏麵抽出一張大票,“拿著吧,不用找了。”
這乘務員前麵已經被刀疤和眼鏡嚇到了,再見到似乎更凶惡一些張望自然更害怕,就算不補票,在車上她也不敢來找。隻是下車之後,車站上的工作人員就不會客氣了,到時候沒票,就是麻煩。
這不是張望謹小慎微,他在做官差的時候,有兩個慣犯,就是因為在飯店不付錢鬧事,被抓到局子裏麵從而被捕的。大事往往因為細節上的差錯而失敗,這一點張望很明白。
這趟車到底是青山,福安隻是中途路過,買到底的車票,不管到途中哪一站下都行,檢票的不管那個,如果做過頭了,檢票的可就要管了。張望不買直接到福安的車票也是給別人追查的時候稍稍增加些難度,張望大財主現在也不在乎那點錢。
“不在乎你拿我的錢包買票!”眼鏡看著張望的罪惡之手又伸向了刀疤的懷裏。
張望如同被蛇咬了一般,把手從刀疤的懷裏逃了出來,他剛才摸到了鼓鼓的兩團肉,怎麼說也不應該屬於男人的東西。
“操,這個是女人!”張望看著刀疤的那張臉,青籲籲的胡子茬,手上似乎還有毛茸茸的護心毛觸感,說不出的惡心,男人長成這樣已經是父母不積德了,這居然是女人?看那喉結,不是變了的吧。
看看眼鏡,這家夥如果是女人,倒是可以接受,隻是眉毛稍稍重了些,如果描上兩下,也不是不可以見人。
眼鏡感到張望的目光異樣,不自主的向後縮了兩下,喉頭抽動,“你想幹什麼?”
張望腦袋裏麵突然間冒出一句話,“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本來想要問問這小子對自己是不是會有用的,現在一點那個心思都沒有了。
正巧,火車空空的上了一座高橋,張望一扭他的脖子,把他從車窗裏麵灌了出去。
不過這對紫淵卻明顯起到了殺雞駭猴的作用,打鬥中殺人,最多隻是讓人覺得他厲害,這已經製住了的人,不明不白的突然殺了,就是凶惡了,紫淵看著他,身體拚命的向著牆堆裏麵縮,巴不得自己能鑲嵌到那薄薄的木板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