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萬扶著下巴,仰著頭望著窗外的天空,如何考慮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卿野望兩天都縮在自己的房間裏不出門。而時萬呢?已經無聊到在床上打滾滾過來滾過去,以這種形式來度過一天的時間。說實話,他還有那幾本書可以看,不過呢……而他又不能像青伊一樣一睡睡兩天,修煉暫時也不敢修了,萬一修個十來天人都跑了,僅憑那兩個睿智是成不了事的。
難不成他們之中出了內奸?
時萬心頭一緊,但不這樣解釋的話很難證明為何卿野望兩天連門都不出的事實。
那麼,會是誰呢?布之道嗎?抑或是徐澤?難不成徐澤一開始就是同卿野望串通好的,一切都是他們倆計劃著套路他們的?
細思極恐。
不過若是這麼說的話徐澤的演技未免也太好了吧,簡直碾壓他們這裏的所有人啊……真當他胡思亂想著,又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時萬愣了愣,翻身下了床塌,伸手過去開了門。開門一見來人,徐澤正頗有些著急地站在門口。時萬詭異地看了這家夥一眼,問道:“怎麼了?”
徐澤有些興奮地道:“時萬,卿野望出門了!”
“哦?”時萬意味深長地答應了一句,不論怎麼看這家夥都不太像演戲,於是摒棄了自己之前的想法,道:“那他去哪兒了?”徐澤從懷裏掏出來了一張長約摸三尺的圖紙,直接鋪在了一旁的床上,一邊指著上麵的各種地理位置,一邊對著時萬道:“我見他出來了,本來想先知會你們的。但奈何他實在是走的太快了,我擔心待會找不到他人了,於是先跟著他的步子。他先是出門往右走,直到直走道西街,然後,進了西街最大的煙花巷。我估摸著他應該是要在煙花巷找些東西,所以就率先回來找你們了。”說著指著圖紙手停在了一個叫煙花巷的地名上。
時萬抬眼看了一下,並不清楚的地名,但在地圖上估計不算遠,點了點頭,“我們先去找布之道,待會你帶路吧。”
徐澤點了點頭,同時萬一塊去找到了布之道,簡單說了幾句後,一行人便頗為興奮地前往了那個煙花巷。徐澤畫的地圖還算準確,的確距離不算遠,再加上因為坐著大寶,因此速度還快了幾分,不過兩分鍾便到了所謂的煙花巷。雖說是個巷子,實際上還算寬敞。但一行人卻也率先下了大寶的背,因為攜帶著大寶,青伊自然也是出來了,但卻依然睡眼蒙矓的樣子。
“所有事項你都知道了嗎?”時萬看著布之道。布之道點了點頭,拍拍胸脯保證道:“那是當然!”
時萬平淡的看了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記得裝作高深莫測些,你這個樣子過於傻乎乎了,難免對方不相信。”
布之道:“……”
徐澤嗬嗬一笑,拍了拍布之道的肩膀,“好啦,我們先走了。快些把人騙過來。”
布之道看著時萬他們再次遠去,重重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