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燦燦的稻田前方有一座小閣樓,紫紅色的樓閣不高,隻有兩層,但甚是精致。重簷翹角,紫牆珠簾,甚顯清雅。樓閣牌匾題三個綠字“稻香閣”。樓閣旁有一棵百年樟樹,長的很是茂盛,使閣內顯得甚是清涼。
司馬如雲坐於閣樓二層窗前,身穿藍色雲霞長衫。其身後站著一個身穿鵝黃衣裙的侍女,名喚月蟬!當真人淡如菊,雅致清麗,膚光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容貌秀麗之極,如明珠生暈,美玉瑩光,眉目間隱然有一股書卷清氣。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侍女。㊣ωWW.メ伍2⓪メS.С○м҈
司馬如雲專心撫琴,侍女月蟬沉浸其中,以致有幾人微笑著走入閣樓,上麵兩人也渾然不知。
幾人慢慢走近她們,月蟬突聞腳步聲,急忙轉頭,臉色明顯一驚,正要行禮。隻見其中一人朝她微微一笑,眼睛眯成一條線,用胖乎乎的手指放於唇前,做了個“噓”的動作。隨後慢慢走到司馬如雲身後,閉目聆聽。另兩人則止步於月蟬身側。
片刻後,曲聲漸止。司馬如雲看了眼窗外。轉頭看向月蟬,突見一高大身影正站於自己身後,連忙起身行禮道:“父皇,你何時來的,女兒怎麼絲毫也未查覺。”
司馬賢微微一笑,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打趣道:“雲兒彈奏已入忘我境界,怎能發現?”
“父皇誇讚了,女兒哪有到那種境界啊!”司馬如雲謙遜的莞爾一笑。
“雲兒,剛才彈奏的是何曲?”
“是我昨日剛譜的曲子,叫《百鳥戲水》曲!父皇以為如何?”
“甚好,讓人宛如瞬間來到山澗田野一般。”司馬賢微笑著點了點胖乎乎的腦袋。
父女倆正聊著,月蟬端來了茶水糕點。輕輕放於司馬賢邊上的圓桌上。
司馬賢笑咪咪的看了月蟬一眼,眼神中帶著一絲喜愛。隨後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和司馬如雲聊起剛才那首曲子的曲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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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時左右,司馬晨逸帶著兩名精壯男子緩緩走向國府城外雞鳴山。三人來到洞前,司馬晨逸朝兩人使了個眼色,兩精壯男子便走入了洞內。片刻後,裏麵就傳來了慘烈的叫喊聲。
司馬晨逸抬頭看向夜空,抬手摸了摸鼻梁,搖頭輕歎了一聲,臉上帶著一絲無奈。裏麵慘叫聲停止一會後,他輕輕走入洞內。隻見洞內橫七豎八的躺滿了幹屍,剛才那兩名精壯男子此時也已變成幹屍,躺在了閉目打坐的黑衣男子身旁。這十多餘日來,司馬晨逸每日都會送來兩名青壯男子,已有二十幾人。
他輕咬了下嘴唇,輕聲走到黑衣男子身前。拱手道;“師傅,功力恢複的如何?”
護法天君雙手緩緩下沉,抬起冷峻的眼眸看向他說道:“已恢複了大概七八層。”
“恭喜師傅內傷將愈。”司馬晨逸微笑拱手,接著又道:“
師傅,我回國府已有十數日,打算明日返回仙瑤宮,不能再為你送人過來了。”
見護法天君半響沒有回話,司馬晨逸便抬頭望向他,隻見他閉著眼眸。司馬晨逸不敢再吱聲,靜靜的站在一旁。片刻後,護法天君慢慢睜開眼睛,沉聲道:“無妨!我內傷已近痊愈,也準備離開此處。”
“師傅準備去往何處?”司馬晨逸好奇道:
“青州!好了,你回吧!有事可來青州尋我。”護法天君說著又閉上了眼睛,運化著剛才吸收的精氣。
司馬晨逸朝他點了下頭,輕輕退出了洞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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