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霆飛看了看保安的員工牌說道:“騷倪寧!收到!”
謝逸祥也學著徐霆飛說道:“張大膽!收到!”
與此同時,大海的另一邊……
“你那邊都處理好了嗎?”
“老板!船我們已經控製住了,不過東西還沒有找到!”
“一群沒有的廢物!”
“老板!船上所有的救生設備和通訊設備我們已經全部控製住了,找到東西隻是時間問題!”
“我們馬上就到!你們那裏給我抓緊點!”
“老板,還有一件事,船上好像除了皮三兒的人外還有別的人!”
“和皮三兒那個叛徒不是一夥兒的嗎?”
“皮三兒的人我們已經控製住了,但是沒有在他們那兒找到東西,至於另外兩個人應該和皮三兒不是一夥兒的!”
“行!我知道了!就皮三兒手底下那些飯桶找不到也正常!”
“老板!要不要我逼供他們一下!”
“不用!盡可能先開價錢利誘,實在不行再逼供!反正沉船的位置我們已經找到了!”
“那老板,船上的人怎麼辦!”
“按著之前計劃好的來!”
“老板,咱們這麼幹不太好吧,一千六百多人啊……”
“上賊船容易下賊船難的道理你不懂嗎!”
“好……我知道了!老板!”
“你們現在關閉信號屏蔽太危險,現在開始信號屏蔽不能中斷,有什麼事兒等我到了再說!”
JC掛掉電話,冷哼一聲搖了搖頭。
“說說看吧!你的老板給你交代什麼了!船長先生!”
徐霆飛和謝逸祥拿著槍指向了船長。
船長愣了一下,回過頭看著自己麵前黑洞洞的槍口。
“是不是嚇傻了,要怪就怪你那些智障部下吧!敵我不分!”
“龜兒子,我們靠著你那個傻逼口令一路過來逮你!”謝逸祥得意地說道。
“那就看看到底誰才是傻逼!”船長不屑地說道。
“嘩啦!”
話音剛落,一張大網便落在了徐霆飛和謝逸祥身上。
兩人怎麼也沒用料到這是個陷阱,更不明白這個船長是怎麼知道他們會來這兒的。
此時,邊上的休息室裏冒出一群船員手持AK指向徐霆飛和謝逸祥。
“我扒他家的……”謝逸祥罵罵咧咧地扯著身上的網。
船長蹲下身鄙夷地說道:“你們肯定不是警察吧!”
徐霆飛看了船長一眼,船長從徐霆飛身上取下了對講機恥笑道:“因為警察不會這麼笨……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講話居然不關對講機……”
徐霆飛和謝逸祥相互看了看,誰也沒有說話。
“你們是誰的人!皮三狗子嗎?”船長不屑地問道。
“龜孫!我們是你祖宗喊來收拾你個不孝龜孫的!”謝逸祥一口濃痰吐在了這個冒牌的船長身上。
船長抹了一把臉上的濃痰,麵色變得鐵青。
“老謝!他好像生氣了……”徐霆飛看著臉色難看的船長覺得要出事。
“先給我帶下去,等老板來了再處理!”
兩人便被幾個船員用網兜拖到來休息室裏。
進入休息室後,徐霆飛發現邊上的通風管上還銬著幾個人。
這幾個正是之前的黑哥一夥人!
“我擦!年輕人,你們怎麼也被逮過來了!”林禿子看著徐霆飛和謝逸祥一臉驚愕。
“我他媽拉屎拉到一半就被這幫哈麻批拖出來了!”一個大胖子說道。
“兩耳豬!你擠到我了!”
“三腳貓你還好意思說,你他媽第一個被逮著!”
“喂!我說那個叫什麼黑哥的!這些龜兒子幹毛抓你們啊!”謝逸祥看著下麵的黑哥問道。
“不清楚!聽他們的談話,好像是我們老板和他們老板有過節……”
無法活動的徐霆飛用手戳了戳謝逸祥:“老謝,神治複興會和天穹不是一家嗎!”
“我哪知道!要我說一定是錢分不勻,窩裏鬥了唄!”
“老謝啊!你怎麼百家姓裏去掉趙,開口就是錢!”
“裏麵怎麼那麼吵啊!”外麵的看守敲了敲門喊道。
“哎?我就吵,你能拿我怎麼樣!”謝逸祥嘚瑟地大喊道。
謝逸祥不僅沒有閉嘴,反而大聲唱起了罵人的調調:“*你媽,三百八,你媽死了我當家,你媽不死我來殺!”
外麵的看守似乎是忍無可忍了。
看守怒氣衝衝地走到徐霆飛和謝逸祥邊上舉著槍托狠狠砸向了困著徐霆飛和謝逸祥的網兜。
“我讓你罵!兩個王八蛋吵的我頭都大了!”
網兜被槍托砸得直晃,徐霆飛被槍托砸得齜牙咧嘴道:“大哥啊,是他罵你的,不是我啊!”
徐霆飛看著麵前搖搖晃晃的看守。當然,看守並沒有動,隻是困著徐霆飛和謝逸祥的網兜在晃而已!
因為看守不斷拍打著徐霆飛,網兜晃動幅度越來越大,甚至撞上了邊上的艙壁。
“老謝,蕩秋千會不會!”徐霆飛看著艙壁問道。
“蕩秋千誰不會!?”
“那麼……我們蕩一個!”
徐霆飛在網兜狹小的空間內使勁提著邊上的艙壁。
謝逸祥看明白後笑道:“來來來!蕩秋千!”
於是,兩人一起發力踢向了邊上的艙壁。
網兜受反力的影響,直接撞向了邊上的看守。
“啊——”
看守慘叫一聲,連人帶槍被撞飛出了休息室,看守的腦袋磕在桌上。
看守拿著AK晃晃悠悠的站起身。
“敢玩老子……”
昏頭昏腦的看守拿著AK,對著休息室的反方向開起火來。
“張三!你在搞什麼鬼!”
隨後外麵“撲通”便沒了動靜,徐霆飛推測那看守多半是暈過去了。
過了一會兒,外麵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聽上去對方人數應該不少。
“嘎吱!”
休息室的門被人打開,船長和一個白人站在一起看著徐霆飛他們。
徐霆飛看著那個外國人覺得有幾分眼熟。
“JC.穆勒?”徐霆飛赫然響起了這個外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