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嘛?”李德壽看著李玉,冷漠道。
別的地方還好,隻有這裏,祠堂重地怎麼可能讓人隨意進入?
“我懷疑嫌疑人就躲在這裏,所以你說我想幹嘛?”李玉看知道這個架勢,他眉頭一挑,也是冷笑道。
別的不說,這次過來最重要的目的就是為了祠堂,能光明正大的找個借口過來,他也就懶的偷偷摸摸的過來了。
“他不可能在這裏的!”李德壽一字一頓。
山茂實在哪別人不清楚他可是門清,但他有可能把人給交出去嗎?再說了,就算他願意交出去,李香梅怎麼辦?
到時候絕對是要一哭二鬧三上吊的!
還沒有付諸行動,隻是想一想他就覺得腦袋疼了!
李德壽看著風度翩翩的少年,他想了想道:“這裏絕對是沒有可能藏有人的,你還是去別的地方找吧,你這樣,你爸那邊你怎麼交代?”
看似商量的背後,隱隱是帶著些威脅。
別的人不知道,李德壽相信李玉是肯定明白的,李承業對於返回李家這一件事情的執念,所以他說出這話的意味不可謂不明顯。
李玉聽到這話之後眉頭一挑,還真沒有在說話。
李德壽終於是鬆了口氣:可算是把這少年給唬住了,要不然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如果不是許多族人都在這裏,李德壽甚至想要用手揉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位!
不是說隔代親嗎?算起來他和李玉也算是隔代的了,怎麼他感覺一碰到就像是碰到了刺蝟,不刺的手心疼,是決不罷休的?!
李玉環視一群李家的人,忽然,他的嘴角掛了一抹笑。
“看來你們都很在乎這裏啊,那想來,犯罪嫌疑人藏在這裏的概率最大了,你們讓開,搜完這裏沒有的話我就走了!”
李玉無視了這些人要冒火的眼睛,他徐徐的朝祠堂的大門而去。
“這邊這麼黑,連燈都不開,一看就是有異常的地方,而且你們還都聚眾攔在這裏,說這裏沒有人藏著的話,我是萬萬不會相信的!”
少年好似解釋,又好似在說著自己的判斷。
他緩緩的朝祠堂踱步,兩邊是李家的人,原本這些人是打算堵在一起做一個人牆,不讓李玉在朝前一步。
可麵對李玉一步步過來的舉動,雖然少年腳步輕的沒有發出聲音來,不過這些人卻仿佛自己的心頭被人踩著,一緊一緊的。
等到所有人反應過來之後,才猛然發現,自己這麼多人竟然麵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少年,在無意識的時候,他們竟然退開了一條道路。
‘這是怎麼情況?’
有人心中一緊,難以置信道。
衛夜春看著身前的少年,在她的心中也是翻江倒海的震動。
這些人可大多都持著刀具,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模樣,可李玉卻思若無物,一步步的朝這些人走去,她跟在後麵心中都在不斷的發顫了。
倒不是這個女兵王的心理素質不行,而是要她明知道這些人可能會對自己出手的情況下,還要毫無防備的走進去,這多多少少是有些難為人的。
尤其是這些人手中的刀具,如果等等沒有控製住的話,豈不是說這些武器要換個稱呼了?比如說凶器什麼的?
可當她鼓足勇氣跟在李玉的背後的時候,她卻愕然的發現,這些人竟然隨著李玉的臨近而微微發抖,最後更是不敢麵對李玉,在李玉身前擋路的人,都紛紛的朝左右兩邊退開。
李玉不知道身後的衛夜春心中所想。
如果他知道的話,一定會淡淡的說一句:基操,勿六!
也就是一點點小小的精神力加上靈力的運用!
李玉扭頭一看,這些人似乎還沉浸在某些的恐怖氛圍之中,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他也沒有等著這些人恢複的想法,既然現在沒有人試圖阻撓他了,李玉也不客氣,他用手一推,這祠堂封閉的大門被他給重重的推開。
然後少年就這樣跨步進去。
李德壽目送了李玉走進祠堂,雖然他剛剛沒有被李玉的精神力給影響到,可他卻被眼前發生的一切都給震撼到。
這麼多的族人就在李玉的麵前敗下陣來?
這還不是堂堂正正的在比武之中的失敗,而是可恥的怯戰失敗!
這其中包括自己!
雖然李德壽知道,李玉這次過來是不可能在祠堂見血的,也不會對李家的人下手,可他還是氣惱於少年的囂張跋扈竟然沒有人敢於承受下來。
甚至隻是走過去,都沒有一個人敢出手的,就連一個敢抬起手的都沒有!
‘難道那半個東西在李玉的身上?’
李德壽呢喃道,他看著被推開大門的祠堂,外麵沒有燈光,隻有微弱的月光,而在祠堂內部的燈具也沒有打開,所以在大門的位置上,能看到一些微弱的明與暗的分界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