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缺苦笑了出來,但手中的虛渺卻也幻化成玄武靜了,“對方實力很強,我掩護你。
寧如目愣的看著葉缺,原先心中早已想好的說詞,又吞咽了下去…謝謝。”
雙眼看著寧如,張知難好奇的打量著寧如,“我很想知道,被血皇蠱寄生的你,是怎麼存活到今日了,魂錄難道可以維持這麼長久的狀態嗎?還是你找到一門派別功法,可以真壓住體內的血皇患?”
寧如騰了起來,將白色的麵紗別了上去,僅露出一雙冰寒如晶的雙盼,“多說無益,語氣一止,三人同時動了起來
絲帶舞,月白舞,龍吟起,龍氣揚。
劍棍動,玄武靜,劍氣引,劍芒耀。
手翻騰,火蓮開,幽火魅,幽焰噬。
在寧如主攻,葉缺主守的情況之下,兩人竟完全無法突破張知難的防線,若不是玄武靜不斷將紫火蓮的攻勢擋下,隻怕寧如早已被那火舌吻身了。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葉缺的冷汗卻滴了下來,再一步差池的雲那,葉缺大喊了一聲,“退!”
寧如一個輕緩俐落的後騰,玄武靜在葉缺手中,瞬間轉化成巨劍靈犀,無懼無畏的劈斬而下,“劍五輝陽!
一瞬間劍芒盡釋!完全吞噬了張知難的身軀。
訝異的看著塵囂,不對,觸感不對!身子一翻,轉眼間葉缺就後退了三尺之多。
看著塵器被火蓮吞噬殆盡,寧如和葉缺喘著氣,手中武器平舉於胸前,小心翼翼的警戒著。
空氣中回響著刺耳的鼓掌聲,再紫火蓮中心的是那安然無恙的張知難,他露出笑意,雙手不斷鼓掌著,“了不起,真的是了不起,若不是張某在最後一刻火蓮護體,還真差點胸口給挖了個血窟窿。”
看著寧如作勢要繼續交戰,張知難好奇的扭過了頭,手中的小紫火蓮綻出異樣的光采,一絲絲的霧氣不斷在其中宣泄而出,“我真好奇你難道一點都沒有感受到疲累困頓嗎?要知道我可是奪去了不少的精氣了。”
又轉回頭看著葉缺,“倒是你,很聰明,連一點劍氣都小心翼翼的不給我奪竊而去,這點真的是難能可貴,可是在這樣打下去你們是沒有辦法打的贏我的,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不然在打下去,說不定張某不小心就把你們的靈魂拿去煉化了。”“住嘴!!”寧如憤怒的吼了出來,手中的月白疾馳,如銀河一般亮眼白皙,卻完全無法接近張知難周身的火蓮,便被驅托在外了。
看著寧如的忿怒狀,張知難歎了口氣,“好吧,既然你們執意要打的話,那我就把你們的靈魂煉去,留下靈識應該就夠了。”
就在張知難話語畢的這一霎那,原先五瓣的紫火蓮,瞬間變成十瓣的紫火蓮,內外雙層花瓣,如此的動人心弦,如此的妖魅誘人。
就再這一刻,十幾顆在空中繚繞飛舞的藍色幽火,從張知難的前後左右、四麵八方蜂擁而至!
而無數細小無比的黑針,從地底下破土而出,轟得紫火蓮表麵漣漪不斷。
從幽暗中,不約而同的傳出了兩道聲音。
兩股爆炸同時激起,又是滿室的塵器軒昂、塵土飛舞。
如果他們兩個人不夠打的話,那加上我怎麼樣。”“如果他們兩個人不夠打的話,那加上老仔怎麼樣。
不斷喘息但卻露出笑靨的喜兒和滿臉氣惱焦躁暴怒的狼妖,從石柱後方同時走了出來。
張知難見此狀…..露出了狂喜的笑意。
隻見張知難手指連舞,那十瓣紫火蓮頓時完整盛開,在紫火蓮中心處,耀眼的光華,卻沒有絲毫的暖意,看著那朵紫火蓮喜兒的臉色慘白,咬了咬牙,喜兒身後宰出了五條狐尾,雙眼透露出邪魅的森綠,原先纖白的玉指如今早已是烏黑亮麗的犯爪了。
雙眼圓睜,狐尾一甩,五貫綠火烽火連天般的撲襲而奔。
隻是幽深殷憤怒的狐火,卻完全不敵紫火蓮,隻見綠色的狐火竟然被紫火蓮給吞噬殆盡,見著此狀,喜兒完全傻住了,“這……怎麼可能。”
張知難低頭斜眼看了喜兒一眼,“五尾妖狐不過,就妄想用狐火突破玄冥幽火?癡人說夢。”
手腕一翻,一朵紫火蓮頓時生成將喜兒包圍在中心,看著喜兒慘白的臉色,張知難語帶暖昧的說道,“含苞待放是很美,不過我更喜歡綻放的那股幽香。”
對於紫火蓮的盛開,此刻寧如和狼妖完全無能為力,不論手中的法寶、法術不斷施展,在那層層的紫火蓮瓣下,如同蚍呼撼樹,無力的隕落粉碎。
“是嗎……我更喜歡那飄零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