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百川在葉缺救治下已清醒,但覺口中溢滿清香。心想:“又用了一顆全真續命丹。”同時發覺背後有一股綿綿不絕的內力在為他療傷,正猜疑誰有這麼深厚的內力時,背後傳來葉缺的聲音。
“老前輩醒了,請勿開口說話,將真力引導循環於手厥陰心包絡經。”
上官百川經葉缺提醒,立即收心運功療傷,這時聽左季堂在場中說:“承讓了,公孫少門主金刀淩厲,左某一時備幸,贏了這一場。”
“戴某來領教石護衛的高招,如何?”戴清風進場請戰。
石天彪是公孫博的徒弟,他雖是公孫治的師叔,但閃靈刀法是和公孫治同時受傳自公孫明,公孫治的閱靈刀法反而淩駕在師叔之上。但石天彪憑閉靈刀法和多年的打鬥經驗,在江湖上也少遇敵手,原本不將戴清風放在眼裏。但剛才驚見左季堂突然使出倭刀法重創公孫治,此時戴清風進場叫陣,內心已多了一分警惕。
這六天來,戴清風也跟著演習優刀法。他記得師尊洪武揚在跟門下弟子講述刀、劍的差別時,說道:“刀似猛虎,劍如飛風。”意思是刀路走的是勇猛,而劍走輕靈。
而他卻發覺這倭刀法不僅勇猛,它運用論異的步伐,掌握左、右、進、退、虛、實這六個要領,交互運用,使刀路變化莫測、奇鋒突起,名符其實的“陰靈”到極致。所幸現今已了解倭刀法的刀路和刀訣,在與之對陣時,自是大占便宜。
石天彪施展陰靈刀法,招招向戴清風進逼,每到意想不到的方位突出殺招時,戴清風都能引身閃避,就如同剛オ左氏、公孫氏兩人的對陣重演,不同的是這次戴清風使的是劍。
石天彪已警覺到:“敵人似乎已經詳研過閃靈刀法。”這念頭一起,頓生驚疑:“敵人如何竊得問靈刀法呢?”
臨敵對陣最忌分心,戴清風抓住這一剃那,“飛龍在天”一招遞出,劍刃橫空重創石天彪的雙手。石天彪急退,雙手頂在腹下壓住刀傷。
戴清風並未乘勢追擊,反而收劍拱手說道:“承讓了,我方贏了兩場。”
“紀騰領教哪位的高招?”無極教的地虎使紀騰進場。
“安進榮來領教!”安進榮原期望能與金刀門人交手,以驗證近日修練的成果。在隻剩最後兩場時,見對方派出無極教的人,而己方隻剩下自己和師弟,所以不假思索地出場迎戰。
己方挾征伐的聲威而來,前三場比鬥卻一和二輸,因此給了紀騰非贏不可的壓力。他使一雙鐵鏈,一出手就左右交攻全力出
擊。
安進榮出刀迎戰,見雙鎧來勢凶猛,變化了好幾個方位,刀鋒屢屢砍在鐵鏡上當當作響,仍抵擋不住其攻勢,被迎麵擊來的
一片錘影逼得跟瞻倒退。
安進榮勉強支撐著,鬥了十餘回合後,見到對手中檔露出一個破綻,心中大喜,立即揮刀砍進。沒想到又被他右鍵及時封住,而左鍵已由左上方擬下,重創安進榮右肩,立刻血肉模糊。安進榮忍痛,把刀交到左手立意要再戰。
“進榮退下,這一場我們認輸。”左季堂及時阻止。
依事先安排的名單,接著由盧世益進場,他的對手是飛鷹使淺立。
淩立使的是峨帽劍法,講究神形合一,劍我一體。攻也,人不知其所守,守也,人不知其所攻。攻守變化無窮,使敵難窺其虛實。他的起手式一劍斜地,身輕、神靈、形順、力整而待發。
盧世益麵對淩立的起手式,瞬間變了二、三個招式,終於一式“橫掃千軍”攻出。淩立左腳左移,側身閃過刀鋒後,一式“燕子入林”直刺敵人右胸。盧世益出招過猛,變招不及右肩中劍。他強忍劍傷疼痛“風起雲湧”再出招,刀鋒旋風式的揮動,帶著蠅蠅刀風直撲人,淩立即刻以“遊龍抽身”避開敵人攻擊,但右肩仍被刀鍾所傷。
雙方都帶傷奮戰十餘招過後,盧世益猛然一刀就將劃過敵人左肩的刹那,淩立用一招“越劍追魂”不但躲過其刀鋒,且劍鋒說誦地由下而起的擊敵之上檔。“啊!”一聲,劍已刺中其左胸。
盧世益已然重傷,被左安雄強行帶入陣營內。
左季堂心想:“葉缺看似內力不差,隻是正在替老英雄療傷不能出戰,加戰無勝算,不如先和再講。”於是搶先說道:雙方一和各二勝,不分勝敗,就此罷了。”
“平手就加戰一場,直到分出勝負,這才是今天決鬥的精神。”公孫治已裏好傷站出來提出哭議他說罷,立刻由其陣營中走出吳青龍,他是淺立的師弟,剛才群使已見識過峨順劍法的能絡多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