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時真是信了別人的邪了,以為夜南深真的挺不過那關,擅自解除婚約,跑到國外去。
唉!
“不過我是真的慶幸自己清醒得早。不然,我現在應該被你弄得挺慘。”
顧雨鄢道。
縱觀容七過往的“戰績”,就沒有輸過的。
現在連夜老夫人也都被趕出去了。
她還能是她的對手嗎?
容七輕嗤一聲,“那你沒有計劃再找一個?”
“怎麼?覺得我威脅你了?”顧雨鄢開始得意起來。
“不是。我是怕你留到後麵嫁不出去了。”
“嘁。”顧雨鄢搖頭,輕聲道:“都已經錯過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了,其他人誰還能入我的眼?”
兩人靜靜地站在外麵,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後來,顧雨鄢非要讓容七教她身手,還硬要讓容七看她最近學的空手道。
看著她軟綿綿的出拳,容七笑得不行。
顧雨鄢臉色氣得漲紅,“傻子,你笑什麼?我打的不好麼?”
“哈哈哈哈,沒有沒有,挺好的。像隻捶胸頓足的猩猩。”容七撐著腰擺手。
顧雨鄢咬牙,“果然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容七笑。
以前覺得顧雨鄢還挺有手段的,經過上一次和這一次聊天,容七發覺她挺憨的。
像一被寵壞的人,有心機,但又有種莫名的單純。
容七找遍腦中的詞也沒有找到與她相匹配的。
經過冥思苦想後,終於想起了兩個字,跟顧雨鄢挺搭的。
那就是土憨土憨的。
-
距離容七的預產期就剩三天了。
夜南深緊張得飯都吃不下,整宿整宿地睡不著。
容七睡覺的時候,他就爬起來坐著,坐著看她。
容七吃飯的時候,他就親自喂她。
生怕容七有個好歹。
夜南深清空了容七身邊的閑雜人等,現在整個清溪苑的主院就隻有他,管家和紅姨。
除了宋安知和盛儉外,其他人一應不許過來看她。
怕他們的焦慮傳染給容七。
實際上,最焦慮的那個人是夜南深。
夜南深眼底淤青,坐在沙發上揉著自己的眉心。
身上生冷的氣質與他的表情十分不匹配。
莊淩什麼時候見過這樣手足無措的主子?
紅姨幹脆不讓夜南深靠近容七,讓他住公司去。
可夜南深怎麼放心?
他依舊住在清溪苑,隻是與容七分房睡了,隻有趁晚上容七睡著的時候,他才進去看她。
白天的時候,幾乎都是一整天一整天的坐在盛儉的院子裏。
兩人實在擔心狠了,就上牆,坐在牆頭看著裏麵的容七。
預產期那天。
一大早,容七的羊水就破了。
蹲在牆頭一夜的夜南深趕緊跳下牆,將容七抱上車,開車送她去陸丞洲的醫院。
產房已經準備好了。
容七一來就進去了。
夜南深靠牆站著,眼裏是止不住的擔憂。
顧子燁和上官澤貼在門邊往裏看。
卻被走過來的白大褂陸丞洲拎了過來。
陸丞洲表情嚴肅,“別看了。表嫂現在還在陣痛,離生孩子還有段時間。你們去吃點東西再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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