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弟的反常行為引起柳條警覺。
柳條質問:“你到底要幹什麼?”
柳老弟相當無辜的攤攤手:“姐,我可是堅信你是被流言蜚語中傷的,怎麼還質疑我的立場了?”
兩人是你來我往,相互探底。
武長風隻好打斷說道:“轎車確實是堵路了。”
“挪一挪是應該的,這也不是重點,重點是咱們得好好談談。”
柳老弟翹起大拇指:“看看,老板就是明白事理,邊吃邊談嘛。”
隨後。
武長風跟著老弟將車停在村裏不遠的沙場。
沙場還處於半停工的狀態,幾處沙堆躺在河邊。
看守沙場的雷老萬一臉橫肉,叼著牙簽,罵罵咧咧:“柳小子,你特麼整個車過來幹嘛?”
柳老弟連忙跑過去,嘀嘀咕咕:“家裏來的客人,放這一天。”
“你啥意思?”雷老萬瞧瞧遠處的武長風,低頭問道:“你小子可不是這熱心腸。”
柳老弟笑道:“你知道那是什麼車嗎?媽的大奔!一輛幾百萬!”
“懂不懂?”
雷老萬頓時反應過來,笑嗬嗬的說道:“行,少不了你的。”
“別心軟!”柳老弟惡狠狠的說著。
“草,我對自己親爹都不客氣,一個外地人蹦躂不起來,不扒他一層皮,我跟你姓!”
柳老弟豎起大拇指:“肥不肥就看你了。”
“放心吧。”雷老萬吸溜下口水。
柳老弟點點頭,跑了回去。
瞧瞧車窗:“老板,放這裏就行,我打好招呼了,沒人敢碰。”
武長風嗬的一聲笑,點點頭。
兩人步行回家。
柳老弟在回去的路上拍著頭:“哎呀,我去買點酒肉,可不能慢待了。”
武長風是看著他一溜煙跑沒影了。
懷抱雙臂,看了看沙場方向,又看了看柳老弟方向。
笑道:“哎呀,擱這玩套路了啊?”
“本來沒法破的局,倒是讓你柳老弟盤活了,貴人啊!”
武長風一路回到柳家。
話,沒什麼可說的。
全家都反對柳條出門,執意要將其嫁人。
甚至威脅武長風少管閑事,否則抓起來報官。
柳條也是百口難辨。
流言蜚語的殺傷力太強。
甚至武長風的形象都被打成社會腐敗分子了。
直到晚上,柳老弟也沒回來。
果然啊!
武長風拍拍衣服起身:“沒得談,我就走了。”
柳條哭著抹眼淚相送。
在門口。
武長風說道:“別哭了,三天之內,我帶你走,繼續讓你在商場乘風破浪。”
柳條:???
“你不會把我家人都扣個罪名抓起來吧?”柳條瞪大眼睛。
心中頓時一震。
這可不中啊!
你拖拉機廠是怎麼整人的,我可是曆曆在目。
無中生有這一招,你玩的很溜。
但也不能對付我家人呐!
武長風哭笑不得:“我有那麼流氓嗎?不過……你弟弟可能要遭點罪。”
“放心吧,沒多大事。”
“走了。”
武長風擺擺手,瀟灑離開。
柳條看著武長風背影喊道:“沙場的路知道怎麼走不?”
“當然!”
一路來到沙場。
武長風剛把大奔打著火。
雷老萬從屋子走出來,一揮手,幾個小弟跑到大門口。
沙場的大門呼啦一聲被鐵鏈子鎖上。
雷老萬叼著牙簽,拍拍車窗:“哥們,這就走了啊?”
“不走等著過年嗎?”武長風叼著煙,吹了一口。
雷老萬嗬嗬一笑。
說話還挺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