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越來越近,當那二人馬上要走過土堆的時候,土堆後麵猛的串出兩條黑影,速度之快,如同變色龍吞食飛蛾一般。那兩人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已經被人家撲倒在地,同時嘴巴也被堵住。
頓時,兩人的臉色全白了,嚇得六神無住,驚慌失措地連連晃著腦袋。
兩條黑影動作很是嫻熟,一會兒就用手裏的小細繩將他們手腳捆了個結實,然後像拖死狗一樣拽到土堆後麵。
“告訴我這裏明暗哨的具體位置,否則我對你不客氣。”(中)褚博特意將隨身攜帶的匕首抽了出來,在兩人麵前比劃了幾下。
自從拜登幫高調現身以來,一直都是他們占據主動,步步緊逼,什麼人敢來找他們的不痛快。兩位嘴裏嗚嗚作響,像是要說些什麼。
褚博低喝一聲:“誰要是敢叫,老子活剮了他。”(中)
旁邊的三眼翻了翻白眼,嗔怪道:“他們不見得聽得懂中文,還是讓金眼來問吧。”褚博老臉一紅,都怪他太心急了,居然把這茬給忘了。
金眼見狀,隨後把褚博的話用英語翻譯了一遍。他的英語也不是很好,指手畫腳半天,才勉強把自己的意思表達出去。見兩人都點了頭,三眼把手鬆開,褚博的手還緊緊摁住另外一人的嘴巴。
沒成想,三眼剛一鬆手,那人就扯著嗓子大叫起來:“來人啊,來人啊,有敵人混進來了。”(英)三眼眼疾手快,那人剛說一句話,他又把手摁了回去。“你這是在玩我。”他惱羞成怒,直接把那人的脖子擰斷。
旁邊另外一人看見同伴被殺,嚇得差點尿褲子,鼻涕和眼淚也一起流了出來,隻可惜嘴巴被堵,連一句哀求的話也喊不出來。
褚博皺著眉頭,問道:“三眼哥,這人怎麼處理?”
那人的呼叫聲很短,隻引起了兩組明哨的注意。四個人肩膀上纏著子彈帶,端著m16突擊步槍的人慢慢走了過來。
明哨a狐疑道:“我怎麼聽到有人在叫?”(英)
明哨b反駁:“你小子是不是想女人想瘋了,這地方哪有女人在叫,哈哈。”(英)
明哨a一臉正經:“不跟你開玩笑,好像真的有動靜。”
明哨b晃了晃頭:“這裏有我們一千多兄弟,估計是哪個混蛋起來撒尿唱歌,你太多疑了。”
明哨c握了握手槍,冷聲道:“d,你有沒有聽到有人呼喊的聲音?”
d剛剛磕了藥,腦子還稀裏糊塗的。他吸了吸鼻子,眼神迷離地看了看四周:“誰喊了?老子可清醒著呢,我可沒叫。”
聽到周圍有動靜,三眼眯了眯眼,扣住那人的脖子:“先把麵前的人幹掉再說。”話音未落,他突然一用寸勁,直接將那人的喉結捏碎。那人一翻白眼,身子轟然倒地,抽搐幾下便沒了動靜。
四個明哨,身手再強又能高到哪去。三眼、褚博、木子輕輕鬆鬆打到三個,最後一個被金眼用匕首逼住脖子。眼尖的木子瞥見暗哨腰間的對講機,從金眼遞了遞眼神:“老大。”
眾人眼睛一亮,心說這倒是個好法子。金眼點點頭,用半生不熟的英語道:“用對講機把另外的兩組明哨叫過來。”(英)
那人眼瞧著地上躺著五具屍體,嚇得都尿了褲子。他的瞳孔放大,木訥地點點頭,摁下連接耳機與對講機中間的開關,道:“二組、五組,你們快來大土坡,我們抓住了幾個小偷。”(英)
晚上巡邏非常無聊,能審審小偷解解悶也是個不錯的消遣方式。二祖五組的四人明哨暗喜一聲,偷東西居然敢偷到強盜窩來,真是活該你們倒黴。二組的兩名明哨來的最快,暗哨w老遠就嘻嘻道:“抓到了幾個小寶貝兒啊?”(英,以下略)
“殺......殺了五個,活捉了一個。”明哨b按照金眼事先交代好的,結結巴巴道。
“草,你們下手那麼快幹嘛,不留幾個給我們玩玩。”暗哨w用電燈照了照地上的幾具屍體,語氣中滿滿的不樂意。暗哨b在心裏暗罵,心道,你們這群蠢貨,死到臨頭還不知道。要是你們知道地上躺著的不是什麼小偷,而是自家兄弟,你們還能笑得出來嘛。唉,別怪我,我也是為了保命。
正想著,二組的兩個明哨已經走到近前。他們根本沒有注意到明哨b的異樣,還在繼續的嘻嘻哈哈聊著天。明哨w先是一愣,接著哈哈大笑,說道:“怎麼了,沒殺過人,嚇傻了,還有a那小子呢?”
褚博就藏在明哨b的身後,與兩人就在咫尺之間。這麼好的機會,他可不會放過。
呼的一聲,他晃身飄了出來,在w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刀已經刺進他的胸膛。
w死得糊塗,別說沒有發出叫喊,就連他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旁邊的另外一人,正說著話,他突然覺得自己的臉上和脖子上熱乎乎的,他下意識地抬手摸了摸,隻覺得粘粘的,低頭一聞,一股腥味衝進鼻孔裏。